赵瑶指腹勾住少女尾指轻声道:“再亲一下,好不好?”
“还来?”温如言想起上回僵持的话题,颇为严肃的打量这看着像醉又不像醉的人,“你别闹了啊。”
将手从赵瑶掌心收回,温如言耳垂发烫的匆忙起身,独自进了里间。
简单洗涑过后,端着热水走至床榻,那先前躺着的人似是委屈的很,眼眸满是哀怨的望着。
温如言笨拙的解开衣带,将赵瑶繁杂外裳退下,手里拧着帕巾细细擦拭脸蛋,眼神躲闪的没敢多看。
“亲都亲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反正是你要求的,又不是我非礼你。
没有任何应话,窗外大风未停,此时已是后半夜,哈欠连天的温如言收拾过后,便躺在一旁。
赵瑶伸展手臂揽住温如言,下颌抵在肩旁,束缚的力道不重可也不轻。
温如言别扭的侧过头来看着半赖在怀里的人,抬手将被褥缝隙按实低声道:“你就继续装吧,我看你要演到什么时候。”
如果先前温如言还相信赵瑶真醉了,可这会还能这般沉静,分明就是故意演戏。
话音未落,肩胛忽地落下一阵刺疼,赵瑶微微松开咬住的牙,低头轻吻了下鲜红的牙印喃喃道:“你只能是朕的人。”
“你属狗的吗?”温如言没注意话语,吃痛的向后仰着脑袋,试图躲开赵瑶的束缚。
可当两人全都挤在床的一角时,温如言无奈的叹了声道:“已经很晚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赵瑶并未松开手,也没出声,好似陷入熟睡。
温如言抬手小心翼翼的戳了戳赵瑶脸颊,当真没有任何反应。
这一夜睡的格外不舒坦的温如言,次日醒来时脖子落枕了。
早间用膳赵瑶指腹捧住粥碗,望向一侧歪着脑袋的少女,眼眸浮现歉意道:“你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好啊。”温如言气愤的看着赵瑶,伸手微微敞开衣领,“这里还被咬的肿起来,最好也让太医来看看。”
赵瑶看向那一抹白皙颈间上的红印,脸颊微微浮现红晕出声:“胡闹,这怎能让旁人瞧了去。”
如此私密处,少女毫不设防真是让人担心。
一心以为赵瑶怕被人笑话咬人,温如言得意的哼了声说:“我不管,你咬伤人,还想不让人知道,除非你也让我狠狠咬一口。”
难得不用上早朝,赵瑶犹豫的探头看向一本认真的少女微抿紧薄唇应:“好。”
哎?
待吃完早膳,温如言看着赵瑶将门窗紧闭,手里调制着药膏,心里还有些忸怩,差点以为赵瑶真要自己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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