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实安神叨叨的,踮脚拢手耳语,“他是骗子。”
这耳语形同虚设,陈嘉扬全听得见,气急败坏得要炸,“谁是骗子你心里没数?我骗你什么了?!”
盛实安闻言转过头来,看着他,张了张小嘴,没出声,透着委屈。
盛实安气他把她忘掉了,害她跟满屋子尸首蹲了半钟头,黑洞洞里她摸到地上湿滑的液体,觉得自己每根头发都是炸的。
陈嘉扬上前来掰她的手,她还不松,那大学生也急得满头汗,旁边一个绿裙子的清倌出面询问,抛着媚眼:“这位先生,你等一等,你等一等!你真的认识这个妹妹吗?你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陈嘉扬起初懒得理,被这狐媚子女人叨念了三四遍,终于炸成了火药桶,“别碰我!警署出门右拐就是,赶紧去,给老子闭嘴!”
最后他抽出小刀,利落地把那片袖子割下来,也不留置衣费,扛起盛实安就走。
盛实安早攥着那片袖子睡着了,头脸被衣服裹着,浑然不觉,到了家门口,被寒冷的穿堂风一吹,终于醒了,被他往沙发上一丢,就手脚并用地要逃,陈嘉扬拽着她一个脚腕拽回去,剥了个精光,背起来弄到浴室去洗掉一身酒气,也不给穿衣服,就在花洒下收拾,盛实安扶着墙弯着腰,躲不开拦不住,“我……我……”
陈嘉扬一只手挂着,另一手掐着她的胯,捏开两瓣白白的臀肉,分山劈海,蹈火逐浪,“你什么你?”
盛实安又哭得要断气,“我疼……”
都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有脸撒娇!
一天一夜闷头苦找险些烧断陈嘉扬脑子里的千百根弦,左右开弓打她屁股,一面打一面教训,“家都不回,招呼也不打,死了都没人知道,让我干着急!上青楼跟人喝酒,连喝好几天,你脑子有毛病?你没家?啊?盛实安,你有没有心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