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说?”沉渝越不好意思,温尧就越想逗她。
白嫩的小兔子脸皮还是薄的,听他说几句羞耻的话就红得不行,又急又羞又没办法。
很少见她无措求助的样子,温尧就憋了坏想听她求饶说点甜言蜜语。
“那你说。”温尧捏了捏她的大腿肉,“你说好听了我就不说了。”
“说什么啊?”大腿内侧的肌肤敏感,沉渝低低叫一声,像猫爪挠在他心上。
“叫声哥哥来听听。”
“不要。”沉渝嫌弃地扭开脸,叫他哥哥那也好羞耻,她叫不出口,“啊!”
温尧重重顶她一下,“真不乖。”
他只好换了个要求,“那你夸夸我。”
沉渝真就仔细思考起来,温尧看着她这副认真的表情,感觉有点熟悉,“沉渝你可别再半天憋出一句我很会夸人的话了,那你就是真不会夸人了。”
“我说得不对吗?”黑历史被揪出来,沉渝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绷着脸反问。
“是挺对的,既然你夸不出那就我来吧。”他笑着继续摸她,指腹捻着粘稠银丝,“水好多,沉渝,你可真会流啊……”
“……”沉渝恼羞成怒,彻底掩住温尧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你烦死了!”
不断分泌的液体也困扰着她,无法抗拒的身体反应是沉渝不能掩盖的,尤其是被他触碰之后,格外敏感。
坏掉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只好任由其滴滴答答地淅沥而下。
身体在矛盾地抗拒又渴望,沉渝还找不出一个具体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