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阳穴跳了下,继续动作,把长裤全部拉开脱掉,沉渝两条腿上只剩半卡着穴口的内裤和一双袜子,“上次你就是这样脱掉我的裤子的。”
内裤的位置不上不下,尤其裆部湿黏,很难受。
沉渝的腿分开一些,挪动着小屁股想和温尧拉开距离,突然被脱了裤子,她又气又恼,偏偏又很快重新被他牵制住。
“上次你把我看光了,公平起见,这次你让我看看,好不好?”
沉渝想摇头,他说的上次自己根本不记得,哪里公平了。
刚想反驳,他的手指已经隔着内裤摸到肉缝,不轻不重地按着,沉渝惊呼一声。
布料被戳进去,搅乱那些怪异的酥痒。
潮湿的内裤触感分明,温尧嘴角勾起,“沉渝,这儿湿了。”
这样的语句沉渝只在不良网站上见过,真实听到,尤其是从温尧嘴里说出来还是描述她自己的,沉渝就觉得羞耻抗拒。
他又用力按了几下,把不适感揉散。
“别……”沉渝伸手去挡。
“为什么别,湿着不难受吗,我帮你揉着不舒服吗?”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声音低了几分,“自慰过吗,就和那样一样。”
“不!不要!没有!”沉渝否认三连,她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那里,完全不知道会这么敏感,身体好像被打开一个小口,随着温尧的动作缓缓流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啧,我还是应该把你灌醉,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现在去拿酒还来得及吗?”
内裤忽然被拨开,手指直接沿着肉缝刮了一遍,抽出来时沾满透明的粘液。
温尧把手指上的证据伸到沉渝面前展示,“还是下面更诚实。”
鼻腔嗅到腥甜的味道,沉渝皱了眉,扭开头。
见她不愿面对,温尧轻点下手指,“上次的床单可都是被你喷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