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冷了,想回去了。”沉渝去拉温尧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心温热,骨骼有力。
她出来得早,又洗了手,此刻的手很冰,碰到温尧的手有点流连,一时忘记自己是想把他的手扯开的。
温尧手动了动,很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笑意,“那你摸我手干什么?”
经他一说,沉渝反应过来,她想把手抽开,但他攥得紧,没抽得出来。
“怎么,碰一下还要付费吗?”
“一次八十。”
“奸商。”沉渝瞥他一眼。
“那是对外的价格。”温尧捏了捏沉渝的手,“但是对你不一样,终生免费,随便摸,随便碰,不算吃亏。”
他越说越不对劲,沉渝脸热,用力挣开,一声不吭跑了。
温尧在她后面笑着,随后也进了大礼堂回到位置坐下。
已经开始下一个节目,沉渝也没心思看下去,感觉自己全身的感温系统出了故障,冷热交替。
室内是暖的,脸也是热的,但浑身又在抖,尤其是当温尧在她旁边坐下的时候。
剩下的节目沉渝一个都没看,眼睛虽然看着前方,但一直在放空,自然也没和温尧说话。
直到主持人宣布结束,观众席的灯光重新亮起,沉渝的视线才重新聚焦,穿上衣服,把东西收拾好,产生的垃圾带走。
走到外面,沉渝才发现自己羽绒服拉链没拉好,风一直往脖子里钻,她把拉链拉到头,一下用力过猛,夹到了下巴的肉。
“嘶……”她倒吸一口气,连眼泪都痛得冒出来了。
柔软的触感碰到脸颊,沉渝僵住。
好像是围巾。
温尧站到她面前,绕着她的脸围了一圈,轻轻调整,又帮她戴上帽子,很快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
呼吸之间,沉渝的镜片起了雾,这下彻底全挡住了。
“别冻着了,明天给你摸个够。”他的声音很轻,刚好让沉渝听见。
“……”
谁想摸了?
沉渝庆幸,还好自己整张脸都被挡得严严实实,不然她感觉自己要熟了。
都怪他总喜欢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
——
温尧(厚颜无耻脸):以后还有更过分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