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天一夜,陈清把陈漪就这般颠来倒去把玩,时而和她接吻、抚撩她的嫩逼、舔允她的乳蕾、肉抓她的乳肉、时而吃她逼,累了就按抚她的乳、摸着她的湿逼抱着她睡……
马车终于驶出深山幽林,驶进亮堂些的山道。
他逼她先知道路程,给她穿好衣衫,深深看她一眼,再和她胶着了一个深吻,吻得彼此都透不过气来,她娇软进他怀里,他即刻把她端出来,指腹抚去她唇边的水渍,把她摆坐好。
父女俩隔着半个手臂宽坐着,他望向渐亮、人声渐多的窗外,她则对着不再那么光线氤氲的车厢内失神。
快到京城了吧?到了后会如何?肯定不可能像在马车上如此贴近相处。她想找点什么话跟他说,到了那据说家规颇严的陈府,肯定没机会了。
他始终看向车窗外——其实车身覆着野杂草,也看不到什么,只不过车厢内外逼在深山里亮堂多——没看她,却知道她时不时努着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敢说。
他主动开口聊说,晃了晃他的左手,叉开食指与中指,“我此处,也有一小小朱丹痣。”
她杏眼一亮,抓住他白皙修长的手,像发现什么珍宝似的,“真的!男左女右呢。”她太欢喜了!
“嗯,男左女右,你娘亲发现的。你大腿根也有一颗朱丹痣,你娘亲也有一颗,位置一模一样,也是你娘亲发现的,她临去时说,大少爷,她是你亲生的,没假,你我身上的标记,她都有。”
她安静的听,他便淡淡的说,声音低沉中不失清朗和润,真心好听。
“你娘亲原为夫人、即我的娘亲、你nn的丫环,春香。”
他成人得迟,十六岁过才有了初遗,本不想遵循那些规矩,但那天早上急着出去会李容,亵k被婆姨欣喜的拿到夫人那讨赏去了,回来时,丫环春香便光着身子在他床上坐着。
普天下大户官贵人家子弟都是这成人规矩,他有正事要忙,没心思跟母亲犟这事,该经历的事儿就经历罢。
事后,按规矩,春香需喝下一碗浓浓的“凉药”,然后待陈清成亲后,再决定是否给个姨娘或小妾的名份。
不久春香逃跑了。
大半年后,他被春香托的人拉到城外一户农家,见到春香最后一面。
蓬头肿面的她拉着他的手,一声声深情又凄厉的“大少爷”听得他头皮发麻。
他大手顺抚她汗湿的头发、肩背,两人都假装不知晓她下身血流如注。
“为何不早告知与我呢。”他一声叹息。
“少爷尚未成亲,陈府家风清正,哪允得未婚庶儿存在呢,若知晓,腹中胎儿还能留着成形、诞下?”春香苦笑,是她贪心、着急了,她实在欢喜俊朗无双的大少爷,没有喝下那碗药,想怀上孩子逼宫。
终究没这命。她不甘的一声哀呼。
他捶额无语。不是只有回府一条路,他大可将她安排在别处诞下孩儿。
“好好待她,莫因她连庶出都算不上便苦她。”
“庶不庶出都是我的骨肉,我的长女,不苦她、你放心。”他握着她的手,送走了她。暂时将幼女托付在农户人家,让老奴阿福过去帮忙。
他想得多些,但只对陈漪说了简单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