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桶提溜到小隔间,陈清便急急回来,第一回、全身压向陈漪,刹时温软娇嫩满怀,真真舒服,他边亲吻她边柔哑着声儿呢喃:“阿漪,阿漪。”
她被高大的他压得喘不过气,却受用之极,原来被男子、被喜欢的男子压着是这般充满、充实而欣悦!压得越重、越喘不过气来似是越过、瘾,她唔唔喃喃回应。
“阿漪,你可知你有多美?”他必是被情欲烧昏了脑了。
她自是知道的,她娇羞又傲气的细细的“嗯”。
他被她这小心思激笑了,便逗她,“哪有人这么不知羞的?需知天外有天,逼你娇美的女子多着呢。”
她便有些气馁伤心了,想想也是,她也只在临江杜府呆过,眼界小得紧。
见她郁丧,他笑得更欢,手指逗她娇红的耳垂,逗慰她:“阿漪逼得过她们的,逼宫里最美的娘娘也逼得过。”
她便开心了起来。一颦一笑皆在他言语间,情绪全然都被他逗弄掌控。
他知道,不觉得意,反而只觉伤感,“阿漪,哎。”他长叹。
“爹爹,不开心么?”她细声细气的问。
如何开心得起来?
不觉间,两人这付模样竟似床笫间男子压着女人说笑,这也是父女的第一回。
只着亵k中k的他,腹间巨物抵着她,硌得她微疼,她有些不明白是甚东西,又不敢问。
他倒是知道她的疑惑。心头郁重。
这辈子他怕是不可能真正身心合一的爱一回、做一回了吧?
“阿漪……”他又再叹。
她杏眼含情,看他,毫无杂质,唯有纯粹的情爱的看他。
“阿漪,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