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脸上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紧接着便发起烧来,热烫蔓延至耳根,但她脑子却更加清醒了。
这真的不是梦!
她死了,又活了。
这个发现,让顾惜双手捂住脸,似乎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起伏,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顾正初以为她在哭,但因为怒火未消,所以他没有哄她,而是大掌压着她的腿根,将侵犯进行到底,腰胯凶猛地耸动,硬挺的肉棒在她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如一把刀子捅进她身体深处,拔出,插入,拔出,插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由于过于激烈,又没有其他的声音,听来不免让人有些心惊肉跳。
顾正初是初次,憋着一股子怒火宣泄出来,他半软的分身被挤了出来,带出一股浊液。
他见她还是捂着脸没动,便抽了纸巾给她擦了擦。
但擦没两下,看着她腿间的春色,如湿漉漉的花瓣,娇艳欲滴,刚被蹂躏过,捣得汁水还在往外流,这景致过于绯艳淫靡,他刚软下去的分身又硬胀难耐。
顾正初扔了纸巾,翻身压上,“扑哧”一下又插了进去,他索性将她的睡裙掀到了她脸上。
“想哭就哭吧,别闷坏了。”
他语气软了下来,状似体贴,双手却放肆地罩在少女嫩鸽一般的娇乳上,肆意揉捏玩弄,指尖捏着那嫣粉色的乳粒,捏了几下,就变红变硬了,他低头含住,舔弄吸吮。
“嗯……”
顾惜没忍住,敏感地哼了一声,顾正初有了几分得意,但想到她这身子已经被野小子染指,又生出几分怒意来,讽刺道。
“才多大年纪就会跟男人上床了!早知道你这么浪,我也不会忍到现在才动你!”
即使被他这么羞辱,还是兄妹“乱伦”,但顾惜依然没有反应,真就跟个木偶一样。
顾正初终于生出一点点懊恼来,但他抿着薄唇,只是没像之前那样不管不顾地横冲直闯,而是深深浅浅地捣起来。
其实他刚才粗暴的对待,顾惜就有尝到点快活的滋味,而他现在控制着节奏,她便忍不住去夹他,这下顾正初差点没忍住,他一时有些恼,不想让她发现他是个菜鸟,于是继续羞辱道。
“夹那么紧干什么,你那小男友没满足你?”
顾正初频频提起她这个男朋友,顾惜刚才终于从泛黄的记忆中扒拉出了一个几乎快被她忘记的名字来。
孟谨言。
倒不是她有意遗忘,而是这段初恋的记忆对于她而言实在过去很久了。
尽管她对害死了他怀揣着深深的愧疚,但是她后来经历得实在太多了,生活的疲惫压得她喘过不气来。
顾正初以为她在哭,实际上顾惜在笑。
因为这次她让他得逞了,她没有反抗,没有不顾一切地逃出顾家,她还是顾家千金。
即使她从血缘上跟顾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她还有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搞钱。
而她不再逼孟谨言带她私奔,他应该也不会死了。
对了,她还可以帮他妈妈治病。
顾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生,但这辈子她愿意用自己对顾正初臣服,对金钱力量的顶礼膜拜,换他们的一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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