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没说话,但是目光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
医药箱还放在床头柜上,她直接拿过来从里面找出纱布,横比竖比却始终没想好怎么下手包扎。
江霖低笑了下,吧下午医师的包扎手法一步步告诉她,虽然包的不够完美,但是至少是把伤口给堵上了。
收拾妥当,她起身站在床边踌躇,江霖再次拍拍床面:“上来。”
方若雨就像接受指令的机器人,听到指示后顺从着,上床躺到他身边。
江霖退下来,手臂穿过她脖子下面,人顺势侧身长臂一挥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圈了起来。
方若雨转身把头埋到他怀里,手臂自然的搭在他腰间,双腿蜷曲着卡在他大腿中间。
江霖抬手,关灯。
一片黑暗。
方若雨能听到他的心跳,震着她耳膜,她不自然的蹭了蹭,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
“睡吧,困了!”气息洒在她头顶,声音低哑带着疲累,连圈着她的胳膊都更紧了些。
像是催眠指令,方若雨一下子就觉得困意袭来。
早上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方若雨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她摸摸江霖的位置,凉的。
也许是生理期人太容易疲累,她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接下来一周,江霖都没来上课,他桌子上本来就空无一物,人不来上课,更是像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
而这一周,江霖都没有找过她。
没有他的叨扰本来是轻松的,可有些习惯一旦养成,就连轻松也变成了不习惯。
她一下子多出来很多时间,有了机会在宿舍里进行寝室卧谈,她人缘好,大家没探究平时经常回家住的她为什么这周突然都在宿舍住,反而因为她的加入多出许多话题来。
方若雨这学期很少参加卧谈,有些话题让她很新奇,也有些让她无言以对。
比如,江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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