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背倒不难,只是一路往下,就要到敏感的部位,她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
“你挠痒呢?”他笑道。
她瞪了他一眼,用了劲大力一按,刚按下去,听到他“嘶”一声。
“这儿疼?”她凑近去看,右边的臀部上乌青一片,因和肤色相近,方才没看到。
“你这儿怎么也弄伤了?”她喃喃自语。
“没事。”他声音沙哑,冲走了身上的泡沫后,他关了水。
谭见闻转过身,见她衣服贴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
水流太大,半个身子又凑得近,这没一会,汪清弦上半身已经湿透。
他伸出左手,抹去她脸颊滴落的水珠。
“你出去,我也洗个澡。”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冷声赶人。
“好。”他哑声道。
汪清弦吹干头发,进了卧室,却不见他在床上。
循声找去,原来他去了书房,男人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正打着电话,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声音极冷:“继续查,老头那边先别告诉他,他刚做完手术。”
第六感告诉她,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好,可刚想走,他已经看到她了。
“回房。”他挂下电话,拉过她的手,往主卧走去:“帮我上药。”
他躺在床上,汪清弦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不仅臀部有伤,两只腿也是一块块乌青,有一块特别大的,就在左边的大腿根上,乌紫色的,看着都疼。
“这些都是怎么弄的?”她的手抚摸着那些淤青,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说了吗,出了个小车祸。”他抬起头,问道:“担心我了?”
汪清弦拿过药膏,没回答,埋头揉了起来。
他解开腰间的浴巾,扔到一旁。
“你把衣服穿上。”她没好气地说道,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这里特别疼。”他拉过她的手,放在那最显眼的伤处,那地方离他的下体只有一指之隔,此处那玩意儿正有勃起之势。
她又挤了些药膏在手心,目不斜视,眼不见为净。
等她上完药,那玩意儿已经一柱擎天。
“睡觉。”她瞪了他一眼,粗鲁地给他盖上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