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今晚只能留在这儿,走不了了?
“你这里只有一间房,我也住不下啊。”她说。
谭见闻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你睡我那间。”
“那你呢?”
他抬起手,点了点那间被锁起来的房间。
这一晚,于汪清弦而言,漫长得仿佛过了一年。
躺在他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衣,更难堪的是,她没有换洗的内衣裤,私密处正贴着他的衣物。
房间内,尽是他的气息,甚至她的肌肤,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她的神情慢慢变得怪异,身子逐渐升温,被子下的手,隔着睡衣,揉着豪无遮挡的双乳。
她想做爱,疯狂地想。
为什么躺在他床上,她会突然发情?
陈峰去世后,她许久没有性生活,再加上正是经期前夕,欲望来得猝不及防。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手伸进衣内,先是揉了几把奶子,指甲按压着发痒的奶头,觉得不过瘾,又一一解开睡衣的扣子,直到双乳大敞。
手往下,褪下睡裤,潮湿的下体将他的裤裆都弄湿了,她脚一踹,睡裤落了地。
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情欲中,她微微喘着气,二指分开阴穴,中指揉着阴蒂,重重地按压。
“嗯”舌头刷过干涸的唇,此时理智已经不存在,情欲占据上风。
阴蒂被揉得红肿,高潮如期而至,余韵未过,中指猛地插入湿漉漉的阴穴中。
“嗯”可惜手指不够长,任她怎么戳也戳不中那个点。
正急得双眼发红,房门突然被打开。
见到他,她泪眼朦胧,连忙撤出手指,慌乱中想拿被子盖住身子,他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明知故问,居高临下盯着她。
汪清弦双腿大敞,阴穴不断有液体往外流,就流在他的床单上。
他眯了眯眼,蹲下身子。
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想合上腿却合不上。
为什么被他盯着,她身体越发兴奋?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燥热。
谭见闻伸出手,刮了刮挂在她穴口的淫液,眼神暗了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