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色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
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
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日,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
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
这都已经第三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日到夜里也就结束了。
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弄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日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b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
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
陇西王却很是兴奋,趴在她胸前咂摸她的n,连啃带咬,折腾着粉粉嫩嫩的两粒乳尖儿,:“这处是不是大了点儿。”
花锦肤似凝脂,额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虚虚捂了下自己穴道:“还不都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别的倒没什么,昨儿个妾身觉得小衣都有些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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