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短暂话别之后苏媚便随着宋渝上了马车,她也不知道自己竟被顾远煦盯上了,那头宋琏同敏儿亦是依依惜别且按下不提。
因着路途遥远,贡品又多,走陆路不方便,到了码头一行人便启用海运船沿岸启程。夜里宋渝同宋琏还有顾远煦一齐宴饮,苏媚瞧着窗外的一轮明月也来了兴致几杯薄酒下肚便吹起洞箫来。苏媚的母亲原是个瘦马长大了些便被买进苏家,原是苏家二爷的妾侍后来二爷没了,她新寡时被大老爷污了身子,大太太容不得她,便弄去做了家妓。隔了七八个月生下苏媚苏家大太太偏说她是不干净的野种虽大老爷给了她苏家庶出小姐的名头,到底母亲是家妓说不清道不明。她从小并无生父教养跟在母亲身边琴棋书画学了许多,诗书也通,生得又妩媚娇柔便是为人母多年现在素净打扮发髻低垂只簪了一只碧玉蜻蜓发簪却也教人看痴了。
宋渝有些酒醉,只迷迷糊糊地拉着刚吹完一曲苏媚对着她的脸儿吹气,一时把苏媚恼的直推拒他。“孩子们在呢,你规矩些。”
“不怕……他们比我还醉呢……”指了指醉倒在席上的儿子跟顾远煦,宋渝大胆地将苏媚整个人抱在怀里轻薄。“而且这般你更动情不是么?”说着又捏了捏她的乳儿引得苏媚不住娇颤。
“老爷……呃呃……”苏媚还想推开他,不想宋渝一把将她摁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苏媚娇娇弱弱的一个妇人家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便被揉搓得底下淫水不停流着,两条腿儿虽不住乱蹬可不多时宋渝便插进来了,哪里由得她挣扎,不过更让男人兴奋罢了!
顾远煦虽也是醉了却没有睡过去,感觉听到女人的娇吟声便清醒许多了,隔着桌子躺着只隐约瞧见一双白嫩的腿儿正乱蹬着,一条团花亵裤挂在脚踝上,转念一想,怕是姑父正在奸苏媚呢!果然听见了苏媚的抱怨。
“老爷……别这样……若是琏哥儿或是你侄儿瞧见了……我还不成淫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