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李春娘?”好奇地看着眼前一身素净,头上只簪着白花发簪的春娘,方宜尚只摇摇头,不过是中上姿色罢了,也并非十分貌美,只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风流之态,那身子虽穿着衣服却玲珑有致,不像生养过的,只肚子十分大有些突兀。
“嗯……”被男人瞧着有些害怕,春娘只躲着他的眼神,拿袖子低头掩面。心想他定是为了方宜君而来……
男人摇摇头,只怨是前世里的冤孽,这么个风骚女人竟把眼高于顶的弟弟迷住了。“宜君说要娶你……别的不说你且说与我听,你跟过几个男人,原籍是哪儿的,许承宗生前给你造的不算数。”
“我……”被男人一番羞辱,春娘只觉得无面目见人,只难过地摇头。“我不干净便是给宜君做妾侍也是不配的……我不会嫁他,求你不要这样……”
“算你有自知之名,宜君只瞒着我们,你前些天被秦仲业私藏起来做了他府里的禁脔,服侍了那么多男人……我也是同情你,这样吧,彼此好聚好散你留在这儿也是让死去的丈夫蒙羞,等你的孩子生下来去庵里养着吧……”
听他这话,一句比一句刺心,春娘本想离开的,现在却不想了,只不言语,又抬头看着男人。好一会儿才道:“老爷不曾嫌弃我……宜君亦是爱我,你不能赶我走……”不想离开孩子们,春娘只咬咬牙说着。“你这般羞辱我,比那些占了我身子的男人更可恶!”
“你!贱妇!”闻言,方宜尚抬起手要打她,却见她娇媚不已,一对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春水竟被迷得下不去手,只说了句:“妖孽!真一副娼妇模样……”
春娘见他这般,只冷笑,“何谓娼妇,不过是你们男人寻的由头作贱我们女人罢了……你……更是下作!”春娘虽蠢笨如何看不出男人眼里的欲望,只坐下来瞧着他。“我无心失身,却身不由已,怎可全怪我……只恨老爷死的早,再没有怜惜我的人……”说着说着眼泪又来了,只得抹干净。
方宜尚有些狼狈只得悻悻地离开了,春娘本不想再纠缠方宜君,可被他这么一说自觉不能再耽误,只红着眼睛去寻他。
“春娘……”隔了好些时日,春娘终于肯私下见他,男人忙把她搂在怀里,仔细瞧着她,却见眸子红通通的似乎哭过。“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轻薄你?”
“没……只是想你了……”娇弱地蹭着男人,春娘只抬起头舔着男人的唇勾着他拥吻,不多时憋了半个多月的男人终是将她抱到了床上。
“春娘……我……你身子好了吗?”担心累坏她,方宜君只体贴地问。
“嗯……我想你……想得慌……”将头上的白花拿下春娘只把它放到了一边,又对方宜君道:“这身素服也帮我脱了,我要做你的妻子……”
“春娘……”有些性急地脱下那素净的衣裳,男人只把它们抛到了地上,不多时,春娘那雪白赤裸的身子便展露出来,那犹如处子一般的媚穴直裸露在他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