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疼!”她难耐地挺起胸,整个奶子喂向他嘴和大手,他狠狠吸吮几大口,咕囔什么。
“什么?”她没听清。
“生气!”
“生什么气?”她突然好奇,“奶奶叫温什么嗬?”
“温柔。”
“啊,我去!”她大呼,猛眨眼,“我给你将来的女儿就取名温柔!”
“什么乱七八的,我将来的女儿?你跟我生的?”他重新躺靠好,把她窝在怀里,挺了挺胯,刚猛吸那几下,下面憋胀,一边想着她刚才说的【她只是累了……】
她跟他生孩子?真邪恶?邪恶得她腿间暖暖地湿了。
他点了根烟,她本以为他长发抽烟的样子够酷,小短寸似更酷了,有种干练的雅痞。
“真的,温凉,与你无关,是老贼,”她窝在他怀里侧躺,悠悠说着:
“不是看起来她好好的,工作、带你,她就真的好着;也不是说,过去二十出年了,她就应该绝对完全恢复了!她从没恢复!是你的存在,让她多看了这精彩世界二十出年……”
当然,也负累了二十出年。老贼依然辉煌,她怎能恢复,她太懂她了。
他紧紧拢抱她,刚才气头过去,只余后怕,郁卒、悲恸十几年倏地得到她还在的消息,生龙活虎馨香娇软,他低头,下巴、脸颊蹭着她颈侧、腮颊耳际呢喃:“不许累不许厌!不许!严禁!你有我,你说,温凉,你在;温凉在,不许厌!我带你吃遍好吃的、带你飙车、严禁厌!暖暖、暖暖嗬……”
她似听见他重复喃喃【暖暖……】?
不驯、精彩的温凉,只有她了?!
小手伸过去,大手紧紧交叉紧握住。
严禁厌,严禁!
“温凉……”
“嗯!”
父女俩两部手机不停轰鸣,校方、家长、警检方各路人马来电、短信轰炸,仿若风雨飘洒,他俯身覆抱她,喃喃每天吃不同好吃的、每年去一个新的地方旅游、他要背她上泰山、去最东边那个岛看海看日出、不会厌倦的、爱上他,注定不同,他有很多新花样、每天都是全新活法……
也许她应该先集中精力于身体康复、荷重学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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