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无离怔了怔，终于意识到楚蔚的情绪确实不对。
虽然不知道楚蔚为什么突然情绪不对，但澹台无离看着楚蔚垂着眼的难过的样子，抿了抿唇，暗暗叹了口气，还是站起身来，轻轻拉过了楚蔚的手。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楚蔚：……
“我没有。”死鸭子嘴硬。
澹台无离目光动了动，轻声道：“你不愿意说，那我猜猜看？”
楚蔚忽然恼火道：“不许猜！”
澹台无离反而淡淡笑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默认是你又吃飞醋了。”
“说吧，这次是吃谁的醋，该不会是我师父吧？”
楚蔚：？！
“你跟你师父还有什么？！”楚蔚一脸难以置信。
澹台无离：……
澹台无离哭笑不得道：“我开玩笑而已，你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
楚蔚骤然抿了唇，板着一张俊脸，不说话了。
而澹台无离这么试了试，一下子也就明白楚蔚确实是吃醋了，不过他心中奇怪，他今日都没见到凤霁阳和皇甫昭华任何一个人，楚蔚怎么就吃醋了？
但想想楚蔚那个性格，澹台无离觉得万事皆有可能，这时他勾了勾唇，也不问楚蔚到底是觉得他跟谁又有点什么了，只柔声道：“你啊，怎么就这么难哄？你以前可是很乖的。”
澹台无离的嗓音温润亲和，落在楚蔚耳中，让他整个人不由得微微一颤。
楚蔚也在这时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方才对皇甫昭华说的其实没错——无论客观条件如何艰难，这都只是他跟澹台无离两人之间的感情，旁人无权插手。
想到这一点，楚蔚的眸中一瞬间又绽放出了光彩。
澹台无离：？
还没等澹台无离意识到楚蔚为什么突然情绪变化得这么快，楚蔚就已经猛地捏住了他的下巴，狠狠亲了上来。
澹台无离瞳孔微微收缩，下意识想要推开楚蔚，却被楚蔚紧紧攥住了手腕。
修长的五指张合了两下，就被反扣在了墙上。
湿润的热气弥漫在澹台无离唇齿边，他正有些呼吸困难，便听到楚蔚微微带着喘息的低沉嗓音响了起来。
“你说得对，我以前确实是太乖了——”
澹台无离：？
“现在我明白了。都是我的人了，为什么不能想亲就亲，想见就见？管那些人做什么？”
说着，楚蔚又狠狠亲了上来，那热烫湿润的呼吸几乎要把澹台无离压得整个人喘不过气来。
澹台无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