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会认出沉棠这个在他们学校很有名的教授,于是有些胆大的或是认识的学生凑上去问小妹妹怎么走的这么匆忙——他们以为会在晚饭时也看到她,看她吃饭感觉嘴里的营养剂都有了味道。
“家里。”男人在在末尾透露未尽之意,同时也知道多说多错的道理,只言尽于此,“她的家庭……唉。”
在舆论层面,他从来不是个一窍不通只读圣贤书的老古板,想起那些明显带有针对目的性的言论,他搓了搓手指,在交接那个封闭光脑时他们互相触碰到了手指,他记住了她手指的温度。
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但是总会有机会再见的,对吗,他唯一的学生——他一直开设的是公开课,云初是他的第一个学生,当然,应该也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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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回家时,管家先生出来迎接她,并且小声提示她家主很气愤,还是注意一些,云初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知道自己进门时一个圆圈似的物品朝着她的面门甩过来,云初下意识接住在手里观察,是她录制那天随手放在客厅的扎头发的发圈,她之后没有看见,还以为被阿姨收拾走,怎么到了家主手里……还是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哪知道,云初不会说出口,但是她脸上的迷茫很好的展示了这种状态,家主看起来更加生气,但气到极点,他反而冷静下来,开始和她分析利弊,他脑海中想的只有云家,为此他放弃了很多,直到现在已经无法回头。
“你知道今天是谁戴着这个发圈吗,”他冷声质问,却不自觉地放轻声音,毕竟如果云初不知情,那到底是哪边搞事情已经昭然若揭,他不觉得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女孩可以骗过自己的眼睛,她是真的毫不知情,“云初,我要提醒你,你是个有婚约的人。”
也是云家的大小姐……我弟弟唯一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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