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云初指了指脸上的伤口,“别考虑那些更远的事……先帮我上个药。”
他大概又要问以后我不伤害你了你能不能爱我,但是喜怒无常的人说起话来也不再可信,从来没学会过人类的礼义廉耻的兽也从来不懂为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偏偏被缠上的人还是她,云初第一次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至少其他人神智清醒,哪像这个,她甚至猜不出来他为什么心情差或好转,衣服穿好了储物袋也回来,脸上抹了一层止血的膏,她示意着少年伸出手掌。
“拿出来吧?”
她展示着瓶子上蹭的血迹,而原本上完药就把手背过去的人僵硬的伸出手,露出了被扣的血肉模糊的掌心。
既折磨别人,又折磨自己。
“……不会走。”
沉默良久,云初最后开口,手掌微用力,这次变成了少女抓住他的手腕,是他被人捉住。
他惊愕地抬起头,记忆中那张脸庞从来没有改变,但是现在,那里面掺杂着似乎从来不会在面对他时而流露的情绪。
“至少在你学会不在心里骂我前?”
她知道啊,她一直都知道,她一直看得出来啊。
掌心下的皮肤隐隐有爆毛的趋势,云初反手就是一巴掌,狗爪子上药太难还不容易好,还得让他别一兴奋就冒原型……
只是不用抬起头,就看到一支在地上扫的尾巴,心也实在有些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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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拧巴的狼崽子,初初算是懂他心理但是不理解,所以日常就是能懂他现在什么情绪但不知道为啥,反正先顺毛
狼崽子:我狠起来连我自己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