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傅晏沉坐在桌前,面前的那壶茶早已经凉了,他一口未喝,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离她中蛊已经过了叁日,那丫头也够能忍的,现在都没来找她。
但是他有点忍不住了。
傅晏沉皱着眉,捂着下腹,他吃的是母蛊,效用没有子蛊强悍,但他夜夜辗转难眠,被那股子难耐的痒意弄得寝食不安。
现在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但他一时冲动,酿成的苦果他只能自己吞了。
就在他思忖着要不要主动找那丫头时,傅晏沉听到门外响起她的声音。
“开门。”
本来还在纠结犹豫,猛一听到她来了,傅晏沉心口砰砰乱跳起来,他甚至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想装作自己已经睡下了。
花昭昭就喊了一嗓子,见里面没动静,她直接把门给撬开了。
她把门推开,就对上傅晏沉晦暗复杂的目光,见他端坐在桌前,离门口不过几步之遥,分明听到她来了却不动,花昭昭将门一关没好气道。
“你聋了?叫你至少应一声啊!”
傅晏沉本想辩驳几句,却闻到一股很重的酒气朝他袭来,正是从她身上传来的。
“你喝酒了?”他皱了眉头。
“不喝醉一点,脑子清醒怎么跟你做得下去啊!”
花昭昭理所当然道,一张嘴便喷出更浓郁的酒气。
傅晏沉先是一愣,随即自嘲般地笑了。
也是。
早知道他也喝点了。
花昭昭喝得虽然有点茫但又没有完全醉,她走到傅晏沉面前。
“你愣着干什么,脱裤子躺床上去!”她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傅晏沉深吸几口气,将胸口陡然冒出的火气强行压了下去。
这次是他理亏。
“你派人去捉望月蛟了吗?”花昭昭还不忘催促他做事。
“派了。”傅晏沉面无表情道。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刚走到床边,忽然又转身走到桌前。
谁说交合一定要上床的?
他是男的,她是女的,为什么这种事他要被这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我们就在这里把事情办了!”
傅晏沉用视线示意她看桌子。
“你趴上面,我尽量不碰你。”
而且这样彼此也不用看到对方的脸,心里排斥感也没那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