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个人的事情回忆起来,绝对不会添油加醋也不会删减。
恶龙的形容只不过是单纯的形容词罢了,福泽谕吉听到后却想起了从前和羽宫澈的对话,神色产生了极为明显的变化。
是政府前任最强杀手“银狼”的触动。
太宰治若有所思。
“是吗,多谢你们,”福泽谕吉闭上双眼,沉声道,“辛苦了,去休息吧。”
福泽谕吉没有多问什么,好像他打听这件事,就只是出于对曾经敌人结局的疑问。
也确实没什么好问的了,曾经倒在巷子里昏迷的那个青年,在那个诊所里说着“无法离开”的话,他就真的永远留在了黑夜里。
成为了尽管微弱,却亮在某些人心里的光。
这么多年想知道羽宫澈真正死因的人也不止福泽谕吉一个。
织田作之助看着转过身去望着窗外的银发武士,问道:“福泽社长,恕我冒昧,您和……他……”
织田作之助现在也不知道该给羽宫澈一个什么称呼了,先代似乎也不合适,毕竟现在的顶头上司就在面前。
他也不是很想把那个曾经和他隔着一扇门对坐祝福的青年叫先生。
福泽谕吉道:“只是恰巧见过两次的人罢了。”
恰巧见过一个心甘情愿让自己陷入污泥,他却没能救他,还没有相信他的诺言的人。
太宰治忽然明白过来,他喊住织田作之助:“走吧,织田作,忙了一上午你肚子不饿吗?”
太宰治转向福泽谕吉,笑着挥了挥手:“那就这样,我们先走了,社长。”
人已经不在了,有什么话在心中明白就好。
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就这样在武装侦探社留了下来。
他们顺利的通过了入社测试和考察期。
做事沉稳条理清晰的织田作之助很快就得到了上下的一致好评,在得知他还收养了好几个孩子后,大家更是一有空就轮流帮他照顾。
至于太宰治,则是成功的让自己的搭档国木田独步变成了“暴躁老哥”。
在国木田独步又一次抓住在沙发上咸鱼的太宰治,怒吼着:“上次的任务报告你给我完全忘了?”的时候,一旁的织田作之助适时道:“我帮太宰写吧,刚好现在也不怎么忙。”
太宰治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满脸感动的朝着织田作之助双手合十:“那就拜托了织田作!”
与谢野晶子从手里的病例上抬起头,无奈道:“这么宠着那家伙真的好吗?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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