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兰波想以彩画集的能力控制那个时候还没有自己意识,他以为约等于尸体的中也,却误打误撞唤醒了中也和他体内的异能力的“门”。
镭钵街大爆炸由此而来。
兰堂其实完全可以选择只对羽宫澈说出一部分,不过现在战后他们的国家不再是敌人,而且……他信任羽宫澈。
羽宫澈听完后,低着头思考了很久,长长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的。”
“所以你会在横滨,才对中也的异能力那么熟悉……所以我才能遇到你。”
兰堂对最后一句话愣了一下,无奈道:“对。”
“镭钵街大爆炸,我无意为之,可也是发生了的,中也若不是有那个力量,被我操控了也就等于死了。”
“说实话,澈,这些我都可以找到是为了国家的理由,在战场上我也不知道收割过多少条性命了,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但我曾经伤害过的毕竟是你爱的城市。”
八年的时间,总是够把一个名字完全塞满另一个人的心脏了,然后因此去学着爱屋及乌去在意那个人也要在意的东西。
羽宫澈伸出手,他抓住兰堂的手腕,在对方奇怪的目光里摘下他右手的手套,看着那手掌上的一处子弹穿透伤,道:“这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我记得这是当初医生和我说,你全身上下唯一和爆炸无关的伤势。”
羽宫澈抓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城市只是承载着的载体,更何况这个城市现在好好的,里面生活着我爱的人,这就够了。”
应该怎么说呢,兰堂一点都不意外羽宫澈的这个说法。
顿了顿,羽宫澈的神色严肃起来:“我们当时没在爆炸现场找到除了你以外的外国人,也就是说,魏尔伦应该是活着的吗?”
兰堂的神色再次产生了迷茫,他摇了摇头:“在我的记忆里,保罗是死了,可是你这样说,我又不是很能确定……”
“但现在再想想,保罗对这异能力的了解,他的状况应该比我还好一些,如果没有找到尸体,不像是和我一样失忆的话,他应该是回法国了。”
羽宫澈道:“如果不是政府隐瞒的太严实,我可以确定,镭钵街大爆炸后,横滨一直都没有来过专门的调查人员,我想应该是他和法国政府说了什么,或许是以为你和中也都死了。”
记忆一点点在交流中更清晰起来,兰堂捂住半张脸,喃喃自语道:“没错,保罗没死……”
“那就更得和法国政府说明白了,你也不能一直用死人的身份,我不知道你怎么看魏尔伦,就我了解的来说,”羽宫澈深深蹙起眉宇,声音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怒火,“我就是不喜欢这个差点害死你的家伙,无法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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