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堂叹了口气:“你能别说话了吗?”
“其实从这个角度看,兰堂你的睫毛……”
头上的手骤然给他带来压力,终于让羽宫澈彻底闭嘴了。
看着还能正常交流,完全没有因此产生隔阂的首领和兰堂,森鸥外在处理羽宫澈的眼睛时,本就轻和的手还有些犹豫。
这个港口mafia里一路走到现在,唯一能这么对首领还不会顾忌的,也就只有兰堂吧……
这两个人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谁能比得上?
森鸥外一直注视着羽宫澈的身影,一开始是为了监视,可是当一个完全符合你预期保护着你重要东西的人出现,看的久了总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感兴趣,到后来,那份感情逐渐被占有欲和更加深刻的期待侵蚀,就……
感觉到森鸥外的动作有些滞涩,羽宫澈望着医生:“怎么了,医生?”
森鸥外一惊,不动声色恢复了过来:“没事,首领。”
羽宫澈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总感觉你刚才的神色和兰堂给我……咳咳,和兰堂刚才的神色好像啊,异曲同工的。”
森鸥外和兰堂同时一愣,不由自主看向对方。
下一刻,羽宫澈突然感觉办公室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感觉最不对劲的其实是角落里原本正在舔毛的三花猫。
刚才羽宫澈挨的那一下子,已经让夏目漱石心里叫好了,他看着羽宫澈走过这些年,心里怎么也有点把这年轻人当自己家的小辈看,羽宫澈有时候说话真的不着边际,长个教训也好。
其他的就,年轻人的事情他也不想多管。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绝对不行!
三花猫开始思考明天早上是三点把羽宫澈坐醒,还是用爪子挠玻璃教训教训这小子。
与此同时,三花猫的心中又莫名有个声音响起:可是他吃牛排都带双份分你哎?
三花猫:“……”
要不,其实森鸥外也是大人了,该做什么心里有数,没必要管那么多,对吧?
太宰治住院的这些天居然很消停,连自杀倾向都没听说,搞得织田作之助有点紧张。
不过出院的当天,太宰治就来了个庆祝的跳楼……然后被风刮的被树枝挂住,差点当场重新回到医院。
还是没有任何变化啊。
羽宫澈在办公室里,看到来找他的心情看起来颇为不错的少年,笑道:“恭喜出院。”
太宰治右眼的绷带左脸的纱布,还有手臂上缠绕的那些,似乎都成了固定人设,而且羽宫澈给他绑的右眼的绳结一直都没有改变。
太宰治笑了笑,一路走到抵着办公桌的地方,双手放在桌子上,意味深长道:“首领,我这些天突然想起了很多东西。”
羽宫澈耐心的听他讲:“什么?”
“一些港口mafia传闻的细节啦,例如说关于兰堂和中也是怎么被首领你碰到的,还有新老首领的交接仪式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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