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本王想要了。”
听见上方的人这样说,然后就看见景容自顾自地爬上了床沿,掀开丝被开始扯她才刚穿好的衣衫,那滚烫的唇瓣一颗颗落在自己颈子上,带来一阵阵酥痒。下面的肉棒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兴奋,一跳一跳的摩擦着亵k,让她好不腰酸。
“嗯啊……景容,别……我现在怎么能伺候你呢……别咬……咿呀……”
自己的阴蒂还没消肿呢,稍稍碰到就酸软酥麻,快感一阵一阵的,手上哪有力气进景容的穴儿呢,她还在跟自己在这儿胡闹。
“怎么不能,你的阴蒂不是刚好长成棒棒大小,小玉儿,把你的大棒棒让本王的xx含含吧,看着你本王就发大水了,痒得不行。”
这种床事上淫荡放浪的话,就算是听了三年,还是会面红耳赤,要不是她是王爷,真想把她那一个劲儿吐荤话的嘴给缝起来,真不知道这王爷从那儿知道的这些。
柳玉自出道以来,就被景容王爷给包了,三天两头留宿翻云阁,自然不会有人去碰景容王爷这块铁板让柳玉陪客,所以她被保护得极好,虽不至于不谙世事,但多少还保留着对淫秽事物的羞耻心。
不过着景容王爷嘛,从前醉心武术,自从遇上了柳玉之后,就又多了一个爱好,就是叫管家去收集些房事画本,每日研习,这荤段子就是从这些话本上学的。
“王爷……啊嗯……你又说这些……我那处怎么能用来伺候你,你明知道女子阴蒂敏感的很,要是被你含……嗯进去,我……不行的……”
她的衣服被景容给扯开,褪到腰间,火热的吻已经来到她的胸前蓓蕾,自己的双乳被景容的双手握住,那双手因为常年握鞭而在手心处带着茧,摩擦着她的皮肤感觉又些粗糙,又又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顺着掌心在皮肤下四处游走,痒痒的激起皮肤上寒毛直立。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你是觉得本王的穴儿松了含不住你,还是怕你的阴蒂棒棒太小不能满足本王?”
景容调笑着呻吟断断续续的小可怜儿,拇指肉捻雪白的胸脯,张口将那挺立的小红果含进口中,细细品尝来自佳人的甜美沁香。
真不愧是每晚以牛r加傍晚收露的鲜花搬沐浴的身子,就是逼她香。不,应该是逼她见过的任何一人都要香上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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