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介意自己被叫成狗,男人看着少女眼眸半阖,眼白微微露着,一副爽翻了的样子,爱怜不已地落下细碎的吻。
“我是你的诏诏,你亲口许诺过的。”
“嗯……”
“说喜欢我。”
“喜欢……呃,你……”
沉诏深吸一口气,默默加快了把她带上带下的频率,下来时总要深深地往胯上按,一对囊袋也想往她身体里挤似的,将小穴塞满撑得几欲裂开。
许愿的脚吊在他腰旁,保持这个姿势太久,肌肉本已经麻木无感,却因为过高的情浪又被唤醒了知觉,圆润小巧的脚趾在空中绷得发抖。
只听他一边鞭笞她的下体,一边咬牙切齿,“你对他那么好,他有过的,都要给我,一点也不许少。”
许愿趴在他怀里没了骨头,大口地喘着气,终于知道这厮今天是哪根筋又拗着了。
敢情是吃自己的醋吃疯了,在这儿拿她泄愤呢。
她疲惫地闭上眼,随口敷衍着:“你和我结了婚,当然什么都会有。”
沉诏还是不高兴,“你都是怎么样对他好的?你数来给我知道,少一样都不行。”
许愿好笑,“你确定你想听吗?”
沉诏果然住了嘴。
只是唇角的温柔笑意也没了,把下体抽出来安置好,将她换了姿势仰抱着。
许愿受了一肚子东西,暖暖的,又涨涨的。
她并紧腿,迷迷糊糊地想着还好只有沉诏和她做这档子事,要是换了别的男人的污浊东西近她的身,想想就不舒服。
困意袭来,半晌才听到沉诏又道:“不是想吃我做的饭?你至少告诉我爱吃什么菜。”
“什么都好……只要是诏诏做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