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他淫言一刺激,肉嘟嘟包着肉根的私处咕叽地吞着他,吐出大口蜜液。
敏感成这样,沉诏不虞地捏了下她的乳尖,她吃痛地抽泣一声。
“跟谁干过了?谁给你破的苞?”
沉诏含住她的耳垂舔舐,龟头重重堵到她宫口。
“谁把你教成这副淫样?”
沉诏并非在意所谓贞洁,而实在是此刻入了她的穴,不知怎的想起她方才对别的男人笑的样子。
当真碍眼。
眉目带俏,笑意款款,他都还没看够的小表情,她同那人是早就相识,不知已经给他见过多少次了。
兴许,兴许她现在这副情动不已,私穴泥泞缠裹的娇样,也被那人见识过。
沉诏醋得眉眼带了戾气,身下干穴的力道都快收不住了,“啪”、“啪”的细微拍打声忽隐忽现。
这声音只在裙下若有似无,且沉诏很快注意到便轻了几分,可仍把许愿吓得眸光惊慌带泪,摇着屁股想逃开。
“你别这样。”
“怕什么?没事的。”沉诏拍了拍她的背后,继续跟她咬耳朵:“你说,除了我,还跟谁做过?”
许愿自己揉了揉泪眼,鼻翼微动着抽了抽气,“没谁啊,我只有诏诏……只有你。”
“没跟那个医生有过?”
“怎么可能,你瞎说什么呢……呜呜,沉诏你个混蛋,我再也不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