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和他很像啊,沉总。”
“连名字都是一样的。慰藉情思,再没有更合适的了。”
沉诏眼神一瞬就黑到了底。
他搂着她,手掌慢慢够到她腰上,将她揽起来。
“别闹了,不是累困了吗?我带你去洗澡睡觉。”
沉诏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他的神情不显山露水,许愿却不是没感觉到他抱自己的手劲有多大,怕是隔着浴袍又紫了两个手印。
被当做替身,觉得尊严扫地,这就生气了吗?
不够,他也要感受下她被挚爱遗忘的痛恨才行啊。
许愿被他放在了淋浴下。
解开浴袍,通身的吻痕暴露在他眼前,玩肿了的乳尖,还在吐着精液的穴口,干涸在大腿上的白浊。
沉诏的怒意稍稍平复,怜惜又占了上风。
这就是个小丫头而已,跟她置什么气。
她就算以前交过男友,现在毕竟也没有别人,这副身子如今只他能玩弄。
大手顺着她的腰摸到挺翘的臀部揉了揉,沉诏沉沉地微笑。
“真是骚宝宝,刚刚全都射进去了,喂饱你了没有。”
许愿听着他调情的话,挑唇笑了下。
低头抹了抹湿润的眼角,她踩在他的脚背上,踮脚吻上去。
沉诏微讶地扶住她,自然不会拒绝她的主动。
他张嘴迎合。
却听到她叫他——
“诏诏。”
少女娇媚喘息里的吐词异常清晰,“我只给诏诏骚,只给诏诏内射,只和诏诏生孩子……嗯啊!”
许愿被按在冰冷的墙壁瓷砖上,浴室的水汽一下迷了她的眼睛。
“呜……嗯……不……”
男人霸着她的唇舌吞吃,让她说不出话,粗粝的手指在她股间,撩开红肿的贝肉,把小巧的花蒂露出来,撵在拇指下用力揉弄,强迫她快速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