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穴全方位的缠裹,穴壁层峦迭嶂蜂拥推挤着肉棒,水液丰沛得稍稍一插就是响亮的咕叽声。
沉诏舒畅地喘了口气,压着她快速插了起来。
“一晚都等不了?就这么骚?”
“哈……好大,顶到了!啊啊!轻点,别……疼呜呜……好快,嗯啊!”
沉诏一插入就是一阵没章法的蛮干,肉穴凿透了,龟头怼着宫口还想往里,粗度也让许愿吃不消地哭唧唧起来。
紧巴巴的内壁强行扩展弹性,褶皱里隐藏的敏感都被经络碾压,又撑又舒服到了实处,小屁股不知道是该躲还是该迎合。
“别躲。”沉诏按着她的腰胯,眼神黑郁得不似他,“先给插一会。”
“不行……你这样我疼。”许愿偏不要作好,其实爽得都快喷了,还要一面咬他一面欺负他记忆缺失。
“你都没有做过爱吗?不能肏这么深,哎呀,要坏掉了。”
沉诏脸色都黑了。
他确实性经验缺失,但不妨碍他凭着快感的指引狠肏这具娇躯,干得她身下的床板砰砰作响。
“是吗?我看你爽的很,夹这么紧。”
“呜呜呜才没有,谁让你插进来的……”
“不想被插,谁让你爬我的床的?”
许愿还理直气壮,“我早就问过你要不要了,是你自己不要的,过期不候,我不管,你这就是强……呜。”
沉诏不想承认自己是欺压于她,就堵了她的嘴不让她叫。
“要,你自甘愿送上来的,我怎么不要?”
他咬字沉重,分明带着气。
“不就是想被肏吗?你受得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