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任凭嘴上怎么温柔,那只手也仍旧强势地盖在她花阜上收拢。
“不要怕,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们说好的。”
许愿的身体整个滞住。
却不是因为未知的“惩罚”,而是……他刚刚叫她什么?
“愿愿……”
沉诏在她耳畔呢喃着,手指撕下她的乳贴,将她丰嫩的胸部抓入手中,轻轻一捏,红果和白皙的乳肉就从指缝溢出。
许愿紧咬着唇,眼眶发酸。
她不知道沉诏怎么认出了她,也听不懂他古怪的话,但她确实很想很想被他这样抱住。
沉诏生怕愿愿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不敢片刻停下,手指将底部拨到一边,就迫不及待捏上了她的花唇,食指熟练地弯着来回勾弄花蒂。
“啊……”
骚痒的穴压根顶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他食指上的薄茧如磨砂质地,擦过敏感至极的花蒂头部。
花唇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吐出一包热乎乎的黏液,滴落在沉诏手心。
“愿愿好热情,这是可以随便老公欺负的意思吗?”
沉诏语带调笑,眼眸却漆黑无光,手腕一旋,两根手指用力递进她热汪汪的穴里。
许愿被冰得臀肉一缩,穴肉紧紧咬住了他。
“啊……怎么忽然。”
许愿浑身绷紧着,踩着细高跟的脚腕筋都有些发麻。
“这是惩罚。”
沉诏解释着,手指弯曲,陷在她又热又湿的私处的指节直接刮过她的肉粒。
“你偷偷跑出来,是不是又想离开我。”
许愿扶着墙尽力站稳,私处堵着两根逐渐被煨热的手指,汁水从深处大股大股地泌出,顺着甬道淋到他手上。
大脑反应不及他说的话,快慰已经排山倒海涌来。
“嗯啊啊……别插我……”
手指有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戳上她穴内鼓起的高地,狠狠摁压过才离开。
结果就是穴内越来越泛滥,媚肉越缠越紧,带来高潮的讯号。
“不止要用手指插,还要用鸡巴插你,干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