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的做。”
“是。”
于汾不敢置喙地退了出去,心中却犯起嘀咕。
江城虽然是沉家的地盘,但沉家不讲武德的时候可不多,少爷更是沉家最擅长兵不血刃的家主,从没做过这种以势压人的事情。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少爷这样沉不住气。
沉诏走进房间。
望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他轻笑了下,顺手把空瓶的安眠药丢进垃圾桶,拿起了床上摆的一件礼裙。
那是许愿订婚礼那天贴身穿过一下午的,还没来得及拿去干洗。
沉诏对着那件礼裙的正面抹胸处嗅了嗅,把唇瓣贴上去反复亲吻,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尖舔舐。
还嫌不够,他点开了手边的一段音频。
“呜呜,难受……要……”
“要什么?”
“要老公。”
“嗯啊……轻点……”
沉诏将松散的裙摆盖在自己的胯间,喘息地撸动起下体。
“嗯……愿愿听话,现在回来,老公说的话都还算数。”
没有娇嫩温软的女体任他折腾,沉诏想象着许愿以往的模样,花了很大力气才纾解出来。
礼裙抹胸处沾了他情到浓时的口涎,裙摆更是一片白色污浊,脏得不成型了。
沉诏咽了咽口水,想到亲亲未婚妻不疼自己了,只能这样解决,心头又开始发酸。
他卷了卷皱皱巴巴的礼裙,丢进篓子里,面色这才平淡下来,拿起震动了有一会的手机。
“喂?沉总,你可算接电话了。”
女人声音惊喜,生怕他挂断,赶紧道:“我是许薇,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也在Z大读书,和你一起参加过比赛……”
“明阳的事情找我的助理接洽,请不要冒用我司的内线电话。”
沉诏心内烦躁厌恶,正要挂断,却听对面道。
“我知道许愿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