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身体过载了快感,又有些抽搐着晕厥的征兆。
“不许昏。”
沉诏咬了咬她红艳的下唇。
“醒着挨肏。”
许愿被一丝痛感唤回了点清明,手指送到自己齿间,想继续自虐来获取理智,却被沉诏及时制止。
“怎么能咬自己手呢,再咬伤自己,老公会生你的气了。”
沉诏不悦又不能凶,便吻了吻她细软的手指。
“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不用忍着,没有别人能听到的。”
许愿双眼含泪,只能半醒半昏地承受他的抽送,“啊……啊……太大了,出去点啊……”
“再深一点呢?”
沉诏偏要反其道,重重捅入,顶着宫口研磨。
“里面这张小嘴痒不痒呢?嘶,愿愿里面的小嘴在亲我的龟头。”
许愿简直快疯了。
按理说穴道深处的神经分布少一些,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他顶着柔嫩的宫口,痛楚和酸爽都无比明晰地传达到大脑,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沉诏压着她还想往里,“进去试试好不好?”
“不好!啊!呜呜不要……”
许愿怕他真的要玩自己的子宫,小身板抖的跟筛子似的,好不凄惨。
沉诏确有开发她的心思,但顾忌她还太小,这样高频率地肏穴已经够她吃不消了。
“好,不要不要。”沉诏压着她换了姿势,边肏边哄着。
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彻室内,情欲的火热驱散了阴冷。
沉诏事事都愿意让着许愿,任凭打骂都没有怨言,唯独在性事上比以前强势得多。
浓厚的精液最终一滴不漏地灌入了子宫,装不下的存储在穴道里,把嫩穴灌得满满的。
沉诏再用两指夹住肿大的花唇,帮她闭合,不让精液流出。
“你干什么……好涨。”许愿疲惫地躺着,甩了下手,腕上的金器结结实实打到了沉诏,“都流不出去了。”
“流不出去才好。”
沉诏捉住她的小手放下,唇角的弧度带着不自知的黑暗:“愿愿乖乖的,好好含着老公给的东西,给老公怀小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