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真是爽得不行了。
这么敏感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舔哭肏哭。
许愿完全感觉不到其他了,仿佛感官世界只剩下深入的舌头,舌尖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摩擦过她每一寸软肉,平时不可能被开发到的褶皱内,全都被舔到了。
怎么会有这种做爱的方式,她白嫩的手指麻木地抓紧桌角,身下的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太多了,啊……别舔那里……啊!”
蜜液喷涌而出,沉诏站起身,释放肿胀的阴茎出笼,抵上她的柔嫩,一次性插到尽头。
“啊——!”
许愿眼前一片失焦,对性爱空白的记忆里的第一次交合已经完成。
熟悉又陌生的强劲律动随着嫩穴潮喷中的一松一紧,深深浅浅地在裙下发生。
“真紧,就这么喜欢被老公肏吗?”
空出来的手掌顺着腰际笼上胸部,许愿感觉到湿润涂满了乳尖,那是她自己的爱液,提醒着她身体的私密之处都被染指过了。
沉诏对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一次欢爱应该让她潮喷几次都心中有数,不过片刻就又将她送上了高潮。
在许愿的视角里,被他无比熟稔地开发,听着他的声声密语,像是给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当替身揉奶肏穴,还要假装熟悉,不能反抗。
羞耻感催化了欢愉,生涩的身体被灌输了过剩的情欲,却被迫打开私穴继续承纳,哪怕穴肉痉挛喷水也不能停下。
臀下坚硬冰冷的书桌也为穴里愈发激烈的撞击而撼动,桌腿和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沉诏顶在她的深处把她翻了个身。
膝盖跪在乌木桌上,雪白的娇臀无助翘起,臀瓣间被青筋盘旋的巨物深深撑开。
“呜呜呜……太深了,好大,不行啊……”
求饶淹没于最后一声惊呼中,嫩穴完全被撑满,胀成阴茎的形状,连小腹都有了不平坦的痕迹。
沉诏一面肏穿了她,还粗喘着亲着她的嘴角,“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