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不让我留下来。”
压抑而困惑的呢喃声中,一枚炽热的吻同时落下,湿热、微微粗粝的触感沿着颈后蜿蜒。
“愿愿,我是你的老公,你为什么都不会吃醋,不会想把我留下来。”
他困住她,热烈的亲吻像被旋开阀门的水库,不发则已,一发则宛如瀑布倾倒,要把她从头到脚淋个遍。
“诏诏……你不是要出门吗?”
“不去了。”沉诏小口亲吻着她的脖颈,黏腻的舔舐像某类冷血动物的信子在她命门处肆意游移,奇异的酥痒从被舔的地方蔓延到头皮,起了一片的小疙瘩。
“我本来想,如果愿愿留我,我就不去……”他说着委屈极了,在她身后蹭蹭嗅嗅地索取主人的怜爱:“可是愿愿不留我,我也不想去。”
许愿哭笑不得,动了动手想让他抱松一点。
沉诏却以为她要挣开,下意识把她拥得更紧了,“我很想你……我一天没有抱到你了。”
“你怎么这么黏人。”
许愿对他这个不太成功的欲擒故纵有点意外,却又有点果然如此的感觉。是因为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吗?沉诏表现得像个摆脱不了口唇期的孩子,高度依赖和她拥抱和亲吻。
“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黏我。”
“我也想黏你啊……可是你都没说过喜欢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只想拿我当一时兴起的玩具,玩厌了就丢掉,我当然不能对你表现得太热情,免得你失去新鲜感啊。”
沉诏听急了,贴着少女的颊畔就要吐露心声:“我喜欢……唔。”
许愿扭过头亲住了他的嘴唇,沉诏大脑呆滞了一瞬间,很快选择托着她的脑袋更深地吻回去。
两人舌尖勾缠,跌跌撞撞地边吻边走着,倚靠到餐桌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