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走廊里,两人的衣服还好好穿在身上,宛若情人絮语般静谧和美,下体却已经借着裙子的掩护粗鲁地交媾在一起,身影相迭,亲密无间。
“你刚刚明明很快乐的。”
沉诏不明白小未婚妻的抗拒,在他看来,她勾引他、和他上床,无疑是喜欢他的。
他从衣服底下摸上去,握住她胸前两团白腻的丰盈,身下重新开始挺动。
炙热的温度烫着穴肉,龟头棱角磋磨嫩肉,在深处重重顶撞,许愿被撞得一颠一颠的,穴里的水禁不住放闸似的往外流。
许愿咬牙想抵抗,可敏感处都被他拿捏着,走道里昏惑迷人的光线,他时轻时重地揉捏,轻易令她又有些舒爽过头的感觉。
“愿愿……”
“我好像……”
许愿意识到他要说什么,拿手堵住了他的嘴,“别说话。”
不能让他乱说话。而且,这本来也不可能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指望她会对把枪口对准自己的人有什么负罪感呢?
沉诏眨了眨眼睛,依她的话不再言语,只是按住她的手,亲热地舔舐着她的手心,身下的捣弄更加急促起来。
夜与月的交界处,两个长长的剪影迭在一块。
俊美如神祇的男人纠缠着少女,扣着少女的后脑索吻,少女躲开了他绵密的吻,却躲不过身下凶狠的进犯,不断发出比被狠狠亲过还要娇媚的喘息。
许愿被沉诏压在墙上肏干,裙下两条踩不到地的腿搭在他身旁,因为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僵了软,软了僵,下体满溢的水液打湿了他的毛发,一路延伸到裤腿。
他最后百来下还是换回了那个羞耻的后入姿势,在裙下把她的臀部抓得指痕斑斑地才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