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诏关上门走回桌前,翻腾一晚上对许愿的旖旎念头勉强歇下去,他甚至自欺欺人地想着自己对女人依旧是清心寡欲的。
他捡回一晚上被打断好几次的思路,顺利地敲完了剩下的代码,拿起那份被忘在桌角的报表,接通了陈顾问的来电。
“……整体业务正常,潜在风险是被夸大的,有几个机构在趁机做空打压评级,所以导致了一些暂时性的问题。”
“今天早盘放量和振幅都很大?”
“昨天收出上影线,行情看跌,低位建仓入场的多方目前还在加仓,预计快过举牌线了。我的意见是skk遇到的不是实质性问题,股价走低只是暂时的,不会有长线影响。”
“多方是哪些机构?”
“稍等。”对面一阵飞快的键盘敲击声,片刻后答道:“是一家叫麦格林的列支敦士登离岸信托投资公司。”
“一家?”
“主要是这家。”
“信托公司么?”沉诏摩挲着纸页,嘴角微勾,“查查实际控制人,我对她感兴趣。”
“是。”
沉诏翻过这页,继续说道:“发布会上会介绍新靶点药物的研发进展,a2提前进入临床实验阶段的消息也可以放出去了,这个你和李炎直接对接。”
“明白。”
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沉诏丢开报表,按了按眉心。
再睁眼,只见原本放报表的地方,一条黑色的丝织物赫然映入眼帘。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条丝织物,不久前他才见它套在某人臀上。
心底飙出一个粗鲁的字眼,他刚想转开视线,但已经迟了。
淫靡的幻想已经被勾了起来。
阳台未开的花架上月季含苞待放,她坐在架下,像个小淑女一样俏生生地夹紧腿,双手搭在秋千椅上,人比花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