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指导员不解的望向舒尔卡。
舒尔卡只是笑了笑没回答。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如果仅仅不是因为历史知道而仅仅是看眼前这样的战局，苏军的确有可能一路将德军赶出苏联。
但舒尔卡却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另一方面，正在狼穴里坐镇指挥的希特勒正焦头烂额的盯着地图，身边参谋紧张的向他做着报告：“元首阁下，从奥斯塔什科夫地区方向来的俄国人一直保持着对我们左翼遭到切断的第23军的全面进攻，并已将该军逼退至南面。与此同时，第6军左翼也遭到相当猛烈的进攻……”
说着参谋在地图上指了一个位置，接着说道：“在这，而且俄国人已经撕破了我们的防线，前哨部队已到达索洛米洛西郊，那是俄国人的滑雪营，他们在雪地里行动十分迅速……”
“够了！”希特勒打断了参谋的话。
德军的防线千疮百孔，就像要决堤前的大坝……虽然现在还没有全面崩溃，但这只怕已是迟早的事。
而且，就算把援兵堵上去，谁又知道这些援兵会不会被一并包围呢？
“这些混蛋！”希特勒一拳敲在桌上，骂道：“我一次又一次的命令他们不准后退，但一次又一次遭到违抗！这些懦夫、蠢货，他们的撤退直接导致了眼前这个无法收拾的局面！我发誓我会把那些违抗命令的家伙全送上军事法庭！”
所以，军事上的东西往往是说不清的。
是撤退导致的失败，还是希特勒的固执导致失败……这就看怎么解释了。
当然，希特勒是不会承认后者的。
问题是现在说这个没有任何意义，希特勒也明白这一点，于是他在办公桌前来来回回的走了一阵后，就下令道：“撤除第9集团军司令施特劳斯的职务，当然还有参谋长。命令莫德尔将军接任，无论如何要挡住俄国人的进攻！”
“是，元首阁下！”参谋应了声，然后马上就把希特勒的任命传达了下去。
不过尽管如此，参谋还是对希特勒的这个办法不抱希望。
因为参谋认为希特勒这次任命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另一方面，临阵换将而且又一次换了集团军司令……这对前线官兵的士气也有所影响。
更有甚者，这个新上任的莫德尔将军在战争爆发时不过是个装甲师师长，现在却让他指挥一个集团军！
换上他就能力挽狂澜吗？
参谋不相信，第9集团军的官兵也不相信。
所以，第9集团军指挥部在接到这个命令时一阵错愕。
不过当然，他们听到的并不是指挥官被撤职。
而是：“施特劳斯特大将健康出了问题，参谋长也一样，所以元首让他们休病假！”
至少希特勒从霍普纳被撤职而影响部队的士气吸取了一点教训。
只不过，这个借口似乎骗不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