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男孩放荡不羁,靠在沙发上笑得放肆。到底还是个孩子,生在祁家最得宠,皮相和骨相上像极了那在澳岛独占一方,硬是在现代社会也有三位太太一位情人的父亲。
小少爷混账起来,似乎谁也管不了。
“行了不说了。”
彭杰怕这小屁孩真意气用事整出什么,最后怪在他头上,要他去收拾,干脆挂了电话。他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缓慢的动作挤出更多的淫水。
女孩又想逃跑,难耐挣扎下扭着屁股,看得人眼红。
“宝贝,老跑什么,不想我给你交公粮?”
说罢,彭杰就用力挺身,掐住女孩想要逃跑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贯穿被干软烂的小穴,用龟头不断撞击那紧闭的宫颈口,直到一丝缝隙变成一个小孔,再逐渐被龟头前端越撞越大。
萧筱尖叫出声,哭得不像样:
“呜呜呜…啊啊啊…要坏掉了…不…不要这样…”
真是心口不一的小骗子,干两下就吵着说要坏,却还是下意识在撞击下,高高撅着屁股。
沙哑的嗓音与女孩紧绷的神经共振:
“嘘,小小,太大声你爸妈会听见。”
这句话就像魔咒,夺走了萧筱的声音,却激发了更多的湿意。终于,紧闭的宫颈打开了,龟头一下子塞入一半,宫颈近乎被一口气开了五指的大小。
生生劈开,从两腿到脖颈,萧筱感觉到自己被劈成两半,只靠着男人卡在她腰上的手,拼凑着。
眼泪不断涌,却又不敢挣扎,抽着气哼哼。
这紧密的包裹感,让男人腰眼发痒,但理智还是让他略微收敛,压制住暴虐欲,将龟头一点一点全部推入,直到龟头进入了子宫里,才开始小幅度抽插。
姓萧,是妻子,娇气,不能弄坏。
他在大脑里重复,嘴上却一向不露出半分动摇。
“小小,自己摸摸肚子,这里都被干鼓起来了,摸到了吗?”
疼痛随着抽动,被另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点点压制,伴随着男人的话语,让萧筱陷入无止境的痉挛。痉挛之中,甬道里所有的骚肉都开始抽搐,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不知道是在往外推,还是在往里吸。
彭杰自知自己内心的欲望越演越烈,便没有忍,享受着极致的包裹射了出来,以此来主动结束那些骨子里的暴戾。
精液很快就填满了子宫,萧筱抽搐地大腿再也跪不住,骨头像是被那些热液融化了,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被生生肏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彭杰直接去了办公室,在休息室里抓了女秘书,也是少数在C市能勉强受住他原本兽欲的人,用皮带和麻绳将人折腾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最后神清气爽的出去开例会。
睡到中午才醒来的萧筱,脖子上有两处红印,腿间的黏腻洗了好久才彻底清爽。但喜被上的痕迹,和身体上的暧昧,终于让萧母彻底放下了心,放萧筱回了家。
可当天晚上,彭杰没有回家。
这是第一次,在他们领证后,彭杰彻夜未归。萧筱有些说不出的不习惯,但最后还是因为全身酸痛,在主卧很快睡着了。
之后的一周,彭杰始终没有露面,但萧筱的朋友圈,却总能依稀看见男人的身影。
一块手表,一条领带,又或者是一个背影,穿梭在各类聚会场合,照片里少不了酒精,跑车,还有斯诺克。
其中最后一张照片,是来自大学同学的朋友圈,定位在地中海的小岛。游艇上,彭杰戴着墨镜,搂着身着泳装的女孩,明明图片上是一群人,却因为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和玩世不恭的姿态,好似主角。
他在甲板上,对着镜头,仿佛对着屏幕外的萧筱,勾唇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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