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喜欢……”
两个人躲在御书房里亲昵温存,闹腾了好一会儿。
眼看着窗外天色逐渐变暗,司仪唯恐先生答应的夜晚奖励时间会被夺走,发挥出超常水平,飞快处理完手头事务。
司祁把批阅过的奏折拿起来逐一看过,不得不说这辈子的楚沨确实在这方面有着超乎想象的天赋,点了点头,刚把“可以”二字说出,身体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语希圕兌。
“欸,你慢点……”
日子过得充实又美好,司仪过了一个多月,才在大臣们的提醒下,想起自己还有个便宜父亲没处置。
那些死有余辜的前朝官员与术士早在月前便被拉到菜市口砍头,流出来的鲜血汇聚成河,地面染成红色,血腥味弥漫到今日仍旧挥散不去。
秋朝皇帝当初本应该也落到那样的下场,被司仪一剑干脆利落的斩杀在大殿之上。只是那时司仪顾及对方长得与画像中人楚沨一模一样,犹豫了一瞬,事后又被司祁告知了真相,司祁拦着他,说要留着这人将夺走的东西换回来,这才把他一直留到今日。
留着也好,司仪要杀他,不会仅仅因为对方年幼时折磨过自己,还因为对方这些年陆续害死了数十万的百姓,他该死。
这样的人何必死在私下的场合,就应该公开处理。
有些大臣担心司仪公然弑父的做法会被一些迂腐之人诟病,说他子杀父有悖人伦,觉得哪怕把皇帝关一辈子也比直接杀了要好。对此,司仪只是淡淡的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若是犯了错,都得受罚,何况那人只是朕血缘上的父亲,总不能因为他而破例。”
大臣们闻言心里又是复杂,又是感慨。
有这样的皇帝,司国何愁不会海晏河清。
决定好那人的死期后,司仪便要开始准备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没有拜托别人,请司祁亲自出手。
司祁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下来,看着司仪服下药后安心躺在一旁,抬步来到那不停挣扎试图逃走的前朝皇帝面前,将人拎了起来,用力按在手术台上。
几根针刺入穴位中,人立马被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不断颤抖的眼瞳说明他神智一直保持着清醒,司祁取出手术刀,当着那人的面,没有半点心软的从他眉心正中央落了下去。
刀锋割开血肉,发出轻微又粘腻的声响,鲜血潺潺流淌着,伴随那人的眼泪不断落下。
司祁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人不断露出哀求之色,痛苦的眼睛里满满都是绝望与癫狂。
就像看不见一般,动作强硬又果断。全程没有半分的迟疑,更不屑与这人说哪怕一个字,只是毫不留情地割开他的身体,收回属于他爱人的东西,小心翼翼送还到楚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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