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累月积少成多之下,那就是积沙成塔,不容小觑了。
要知道这功法可是凌霄宗千百年传承下来的法诀,经历过一代代人的强化与修改,才固定成现在这幅模样。
旁人修行时别说改动了,那是连一个字都不敢弄错。哪里像司祁这样,第一次运转功法就能敏锐察觉出缺陷并提供出更加优秀的方案。
楚沨看向司祁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赞赏。
“为师便知道,所谓的命格之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个人。”
修真者们一边说着人定胜天,要逆天而行,一边又把天道赋予的命格当做至理名言,严格遵守。
楚沨最是厌恶这种风气。
而他自己就是这种观点的最大利益既得者,以及受害者。
之前收司祁为徒,未尝没有想要纠正这个观点,让天下人醒悟的想法在里面。
司祁笑嘻嘻地卖了个乖,道:“多亏你教导有方,在这些日子里悉心指点,仔细保护,我才能有所成就。不然随便换一个人来陪我,恐怕我别说是研究出这套方法,命都已经丢了好几条了。
“所以这既是我的成果,也是你的功劳。等我把这套方法研究透彻后,钻研出一个最佳的方案来,到时候第一时间会教给你。”司祁认认真真的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会是你的。”
楚沨没觉得这句话说得太厚脸皮,也没认为自己被徒弟教导是什么丢人的事。眼中笑意更深,摸了摸司祁的脑袋,将少年淡下去许多的气运又重新填了回去,温声道:“为师知道你孝顺。”
被迫孝顺的司祁:“…………”
他这些天从来没正儿八经喊过一次楚沨做师父,更没有自称过一次徒儿,整天你啊我啊的说。可偏偏楚沨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受到他的想法一样,连句纠正的话语都没说过,全把他的不逊态度当做妖族的天真无邪。
学会了最基础的功法,后面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楚沨拿出他这些日子早就准备好的玉简,对司祁道:“那么为师就教你一些招式,首先是最基础的凝气成水。”
楚沨身为金系剑修,信奉的是一力破万法,对术法向来是不屑一顾的。现在为了能教导好这名方方面面都可能遇到问题的弟子,他心甘情愿地去学了许多功法,将功法钻研透彻了才来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