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回答出不错的结果、并被亲自点为状元的,基本一出来就有这个天然的政绩加身,不管到了那儿,都是风头一时无二的存在。
如今被拉拢为太子幕僚,众人都期待他能发挥实力,帮助近期接连遭受挫折的太子殿下一雪前耻。
状元郎下巴微扬,阴阳怪气的讥讽道:“可不如司举人才学出众。不少流言蜚语纷纷叹息若是司举人参加了此次科举,状元之名就轮不到我了。”
哦,所以才心里不平衡的看他不顺眼啊,司祁恍然。
一旁人见状,和稀泥道:“状元郎才华横溢,写出的时务策我们是看过的,着实是惊艳绝伦,让人赞叹。何必如此自谦。”
“呵。”那人受到吹捧,心里舒坦了。一幅理所应当的模样,看也不看司祁,坐回原位上。
司祁微微蹙眉,不卑不亢直接道:“比我写得更好吗?”
众人疑惑:“你不是因为风寒,错过了科举……”
司祁点头:“但考题出来后,我还是写了一篇文章,托家姐交给殿下阅览。”
众人恍悟:“是刚才那篇文章。”
他们目光看向太子,太子气定神闲的品茶,道:“云霞满纸,惊才绝艳,远超状元良多。”
众人听后,顿时大感好奇。状元写的那篇已经无比出众了,结果一对上司祁的文章,竟然还远远不如?
状元郎脸色瞬间涨红一片,不是羞的,是气的。他不敢反驳太子,一脸屈辱的追问道:“不知我差在哪里。”
太子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至少心性上就大不如人。”
司祁方才蒙受如此冤屈,险些丧命。出狱后仍旧面不改色,说话不急不缓,礼数周全。
哪里像眼前之人这样,被流言蜚语刺激几下,就张牙舞爪的给人甩脸色。说一句你不如人的话,表情都直接变了。
状元听后,更是连脸都没地方放了。
众幕僚清楚这位新科状元的品性颇为自傲,纷纷眼观鼻鼻观心,心中暗笑。然后其中一人接过太子取出放在桌上的文章,几人凑在一起观看,不久后惊声连连,越看越入神,口中大赞:“惊为天人!竟还能如此!”
状元郎心里不平衡的看完文章,冷哼一声:“我若也是京城学子出身,见识广阔,同样能写出这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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