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要高他罢了,轻笑应:“嗯。”
黄色、红色高温烛液泼洒,在爱情鸟胸部交替晕染,一片漂亮渐变色x被初现……
他嘶嘶倒吸冷气!疼是疼,taMadE是后背敏感、还是这烛液邪门,身下鸡8,蠢蠢勃动!
她拿手机拍照,这烛液比上次的更好,高温却不令皮肤起水泡、渗液,烛液颜色艳魅,他扫了眼她递过来的手机屏幕,声音沙哑:“你厉害,当首相太浪费了,应该开个纹身店。”
她拿起黑色蜡烛,手腕倾斜,酝酿了一颗硕大、滚烫烛液!滴成爱情鸟乌溜溜眼睛。
“靠!”他疼得一个哆嗦。
她腔调幽野,“继续耍嘴皮子。”
他呵呵笑。
既然开口闲聊,在她用绿色烛液染出大片鸟羽时,他说开了,“十六七岁时吧,自我设定,做最坚韧的军人,谈最甜宠的爱情,往死里宠她,任她欺负,毕竟她那么娇憨可爱……”嗯,他以为他喜欢娇憨爱的……
她手上动作微滞,幽冽盯视他后脑,他像有感应似晃晃脑袋,“可惜感情不按蓝图设定走,哎,”他夸张的叹了口气。
她又拿起黑色蜡烛……
“诶,我说,啊!”他重喘!“呼!陈瑾你不讲武德。”顿了顿又说:“其实,没真怪过你困了我,你若过去我那边,我肯定也困住你不让你走。”
她挑了挑眉,陆秉问她过去男尊国玩不、马上又颠三倒四说我劝你别去,去了可能会挨迷药针困那十八辈子……
本来只是勾勒了两只鸟,她给鸟爪下加了截枝桠,鸟爪处需作些修改,用刺青遮掩原先的烛液痕,很疼,他冷汗直冒。
说些话转移注意力,他:“谢你中午抽空和我父母吃饭。”
她:“嗯”。
太疼了,无麻,针尖深刺皮肉!一下、又一下!她一手运针,一手撑压他敏感腋侧,不时拿药棉抹血珠,鸡8萎了,又勃起!
他暗哑着声说:“我已给父母足够的钱,季然和他们的感情比我好……”
“你在说什么?”她眯了眯眼,预感不太好,他喵的像在说后事。
“你还有几天出发?”她又问。她很想叫他别去,他们婚姻仍有效,他可以不为平等国出战,但同为军人,她知道出战的含义。
“嗯。还有几天。”他继续说他的,“她们很喜欢你那个边界【金色大道】项目,我关注了万向集团在边界的投资动态,那里未来会是开发区?她们眼光还真好!让她们在那就好。”
“季默!”她轻斥,随着最后一下深针,浅褐色剂渗入鸟爪甲。
“呃!”他一阵猛甩头,“疼得真爽!不、不说了。”
除了背部,他全身都淌着冷汗。
天快亮时才完工,一对有着漂亮绿羽、h红渐变色x被、乌溜溜灵气眼珠、浅褐色爪子抓着截儿深褐色肢桠爱情鸟栩栩如生,像要从他后背跳出来,唧唧喳喳……
再次消毒后,她认真拍了张特写照发给他。
“漂亮!吁!”他吹了声口哨。
看得两眼放光,又抬头深情看她,两人交织了个啧啧深吻,唇舌热烈、緾绵g缠,津水渍湿彼此唇间,换气当口,他总喃喃:“啧,陈瑾、陈瑾、瑾……”
他是唯一,第一次交欢前说:陈瑾,我真他妈爱你的!——后来,除了在房间小隔间那段,几乎每次做他都会说某三个字,床品真好,真是个认真的男人。
全神贯注通宵,她冲了个澡回来倒头就睡;他将他在陆秉建的那个正夫小夫群头像,换成她发给他的这张彩色爱情鸟照片……
穿好衣服,出门前,给她留了张字条:
【陈瑾妻主,我是小三夫?夫序留着,别让其它人替代掉,老院子那间平房留着,别让其它人住,时常去看一眼,歪脖子沙漏。
一切虽有违我的人生规划设定,但,真他喵爱你!异地四年,思念又苦、又美,这次回去,小隔间里喘息声总在耳畔……
替我保密,先别告诉我父母和季然。你看新闻了?最新的标枪真猛,简直坦克杀手、克星,我会进雷区,炸毁一座桥,大概率回不来的。哪天在电视或报纸上看到鸟背图,再告诉他们吧。——季默。PS:预定你的下辈子,就咱俩,好?!就这么定了。】
一觉睡到黄昏,陈瑾晃了晃脑袋,倏地起身,靠,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水杯,季默回摆她一道!
她抓起旁边枕头上的字条……
……
季默!
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