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惹,还没饱暖呢就知道思淫欲了,谢九川同志你这种思想要不得啊。”
“我觉得可以。”
“你就是馋我的身子是吧,你下贱!”
“我要不馋你身子我就是太监。”
略有道理,司暮里没话讲了。
司暮里发觉这个老处男自从开荤之后就特别能干,嗯,各种意义上的能干,以至于她都有点受不了。
以前司暮里不信他以前没谈过恋爱,反复逼问下谢九川交代自己十六岁的时候谈过一段恋爱。
十六岁的谢九川嫩得不要不要的,心思也没现在那么多,老单纯了。
据他交代,那是网恋,在他那个岁数的年代,网络才刚刚普及,手机都差不多还是功能机,用的塞班系统。
司暮里表示那个时候自己才十岁还在地里玩泥巴。
年少的孩子心思单纯,谢九川就在网上跟个妹子聊上了,其实追谢九川的不少,从学校清纯害羞小同桌到泼辣大胆校花再到文身匪气的太妹,谢九川觉得她们都是看中自己的皮囊,没看到自己的心。
网上就不一样了,看不到脸,纯精神交流,那妹子就像是知心大姐姐似的温暖了谢九川的内心。
聊了仨月,谢九川就觉得这简直是自己的Soul?mate,谁曾想见了面才知道,谢九川有的物件,对方也有。
那玩意还是谢九川的同班同学,班上的体育委员,一米八的东北汉子。
可惜了,是个gay,迷恋谢九川,创了个小号伪装成妹子跟他聊,然后觉得他是真的爱自己不会因为性别而放弃。
放弃不好说,反正谢九川把他打了一顿死的。
这件事情给单纯良善的小谢九川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以至于他走上了腹黑心机的学法道路并且一去不复返。
司暮里当时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笑的拍床,眼泪都出来了,然后就被谢九川草得拍床,眼泪还是继续出来。
现在回想,谢九川说了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司暮里:“?比如?”
“比如苏奈跟顾清欢不仅仅是亲兄妹吧?”
司暮里:“?!”
她傻了。
“你怎么知道?!”
谢九川扶了一下眼镜,手伸到她的内衣里揉着两团软绵:“眼神和细微的动作,爱意藏在眼神和细节里,情侣之间一个对视一个动作都会暴露。”
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顾清欢看苏奈的时候眼睛里是宠溺和温柔缱绻,就像我看你一眼,眼睛也是跟着她走,几乎都不看我们,嘴角一直带着一抹痴汉笑,苏奈不喜欢吃的会下意识弄到他碗里,顾清欢也会吃掉,顾清欢还会下意识想要去搂她的腰然后突然顿住收回来。如果我们不在当场他们两个估计要亲上去了,你要跟我说这只是亲兄妹,那我今天就带着你从这儿跳下去。”
“不是他们两个是亲兄妹还是情侣你带我跳干什么?”司暮里重点跑偏。
“殉情不带你带谁?”
“擦谁跟你有情,我们只谈肉欲不谈感情!我是鸽杀手,我木得感情!”司暮里发挥渣女本质。
谢九川点点头,手伸进她裙子里拨弄:“那我们现在就谈肉欲。”
“诶诶诶饭还没吃呢。”
“等会喂你大香蕉吃。”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本正经地搞黄色......”
谢九川抱着她上床,扒下她的裙子内裤,底下已经湿淋淋的了,谢九川拿了个套给自己戴上就入了进去。
两个人都发出轻叹。
谢九川捅的用力,他下面又粗又长,几乎能捅到她心窝窝里。
司暮里喊他轻点,谢九川就笑,汗水从额头上流下,眼眸迷离,喉结一动一动的,看起来性感极了。
他说:“你才轻点喊,我不知道隔音怎么样。”
啊啊啊啊这个死变态!司暮里深觉自己惹了一头饿狼,但是却无法离开他,手臂一开始还能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后面没得力气了瘫在脑袋两侧。
谢九川哑着声音喊她宝贝,让她别夹那么紧。
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是完美的肌肉线条,正掐着她的腰不放。
完事后,谢九川像是只吃了前菜,司暮里则是“一个香蕉”就给吃撑了似的瘫在床上,还是谢九川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司暮里问他:“你好像对他们两个的事情一点都不惊讶。”
正常人不得惊愕并且表示难以置信然后到恶心吗?
谢九川看了看她身下,拨弄了两片深红色的肉唇,有点红肿了。
“关我屁事。”他说,“恋爱是他们两个谈、禁忌是他们两个破、舆论是他们两个担、未来是他们两个走。所以,关我屁事我要去说叁道四的?我不祝福我也不反对,因为根本不关我事。只要他们两个不领证,法律都制裁不了,更何况我们这些局外人。”
他当律师的时候也见过不少类似的案子,比这更道德沦丧变态数不胜数。
司暮里突然亲了谢九川一口。
这男人真他妈该死的有魅力!她就爱他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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