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到是走了,弯弯那人还缩在来必诚怀里,一动不动的,就像被吓着了一样,就晓得往人家怀里钻,钻得越深越好,想把她自己给藏起来,好像是藏起来后就一切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身上的衣物那是稀巴烂的,就光身上一件西装外套,堪堪地挡住她的半截儿身体,里头,谁都知道什么都没有,光溜溜的,还往人家怀里钻,那么一个钻的,冷不丁的西装外套就有点不堪大用了——
要说“不堪大用”这四个字按在人身上,不就让人的前途没了着路了,不能堪大用的人自然往上爬那是有难度的,落在她这里,只能是西装外套太没有“眼色”,不晓得要替她遮掩一下。
她的脸顿时又红了红,还更烫,叫她更不想从他怀里出来,晓得肩头一凉,长了双眼睛看都不敢看一眼,跟个木头似的,任由来必诚的手指头落在自己肩头,他在是替她把西装外套拉上去,那手指还有意地摸上她肩头,没离开了。
手指的碰触,让她的肌肤顿时都打了个颤,像是了饥渴症似的,巴不得他的手指别那么斯文,最好在她身上作出个动静来,可不呢,——此时她腿间都是湿的,湿泞泞的,她都没法擦,没法洗,就那么叫她难为情地坐在他膝盖上,任由着腿间的水意湿嗒嗒地流滴向他膝盖——
哪里还能见人?
她自觉得一点颜面,最好想找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两腿更是夹得紧了些,生怕叫他发现了,发现自己的那点子“不堪”,她说是不堪,确实是不堪,就这三个人,坐在那里,正襟危坐的,到显得她“小人形状”,兀自难受。
冷不丁的一个抽,她的腿叫人碰着了……
那敢情是手?
她眼珠子一眨,悄悄地抬起头,刚好与肖纵的视线一对上,那眼神,有点冷,又藏着火,那些火就在冷后头,仿佛一下子就能将那些冷意烧得干干净净,一下子把她整个人都烧烤了起来,不止这么一想,她的人也跟着热,跟吃了春药一般,整个人都悸动。
“舍得睁眼了?”
肖纵还问她,轻轻地问她,那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有怜惜,有心疼,更有安慰,却没有质问的一星半点,左手到是不一点都不客气,就沿着西装外装的边缘,往她腿间作弄,抠一下停一下,那么一沾手,手指间都是湿的。
她一哂,有点不好意思,对,就是不好意思,难得不好意思,就刚才,她自己都没脸提,叫奔解放在大马路上弄得乱叫的,羞耻占多数,究其根底,她到是还有点那么个放肆的快意,这种快意,她不敢想,生怕自己一想就成了那什么的。
“我又没睡。”她讪讪地回了句,又把腿紧夹了点,夹住他的手,小脸微恼微气的,又不敢往大声里叫他放开手。
话都回的是什么个意味?
来必诚不由一笑,装模作样地把西装外套真拉了回去,挡住她半边儿都快坦露出来的胸脯,脖子上痕迹到是有,全是奔解放留的,那完全是啃的,还隐隐地有些个牙印的痕迹,叫他不由鼻子里哼出冷气,那家伙——
“是想藏起来呢,你问问她,是不是这个意思?”他一眼就看穿她,还大大方方地同肖纵搭上一句话,把人更是大大方方地往肖纵那里一递,“喏,你问问。”动作殷勤。
殷勤的叫她的心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心下惴惴的,像有头野猪在狂暴的乱跳,而她又没有办法,索性就举了手,“我要是想藏,罚我一辈子也生不了孩子——”
毒誓的,下得可真毒,不止她一个,这不是要连带着把他们几个的种都给绝了?
让人听得那个脸呀都是齐齐地黑了,不止一个,是个个都这样子。
“胡说什么呢,还不闭上嘴,不说话就别乱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律成铭开车,开的稳当,回的话森森冷冷,跟冰渣子一样,恨不得往她心上一戳,好叫她长点记性,别吐出来的都不是人话。
冷冰冰的话,让她到吸口凉气,一赌誓,其实她就后悔,可惜话已经出去了,她不能当作自己没讲过,大不了,她一狠心,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这个“乖孩子”那可是有难言之瘾,底下一只手在作弄她,作弄的她讲句话都不容易,一张嘴,就喘个不停的,底下原先就敏感,还没从那极致的快乐中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意,让人给弄下来,现在这身子还在那种余韵里,哪里经得起撩拨,人渐渐地就软了,跟个没骨头似的,倒在来必诚怀里——
“唔——”她想为自己说句话,一张嘴就是挡不住的呻吟声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感到什么羞的,人已经叫肖纵抱了过去,稳稳当当地就贴着人家,身上的西装外套跟着滑了下来——
她赶紧的伸手去拉,肖纵就让她去拉,人跟着侧坐了,跟来必诚一起,把人挤在中间,刚刚好,前后都挤压着她,她到成了夹心饼干中间的夹心那层,前后左右都没有出路。
就那么着,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她晓得,心肝儿都颤的,终于有了一个领悟,估计她就得这么活了,活得他们之间,退不得,他们也容不得退——
一下子跟明镜似的。
可没等她说什么,来必诚与肖纵到像是有了默契,两个人到是有致一同地拉拔开裤腰头,拉链一开,就那么前后抵着人,前前后后的,都占满了,占得满满当当,听得她那个惊呼声,也只出了半声儿,余下的全叫肖纵含在嘴里。
仅仅是半声儿,也够叫人销魂的,律成铭坐在前头快扛不住,但他还得开车,回去,还得装作无动于衷,一眼也不往后边看,就怕一看,就得丢下开车这项“伟大的事业”,他们得回去,对,就是得回去。
对,前面还有人,弯弯的那个心肝儿呀,惊得呀,生生把她给弄羞了,却没能发出声儿,胸儿那么下意识地一挺,让来必诚的手给包了个严严实实,仿佛不长在她身上一般,伴随着身下动静的激烈,他的手劲儿都跟着重——
她还哭了,泪流得可凶了,前头哭,这时也哭,哭成了常态了。
到底是身体发疼,还是快意叫她忍不住,她不知道。
一点都不知道,就那么受着,让两个男人在她身体里肆虐,车子越开越快,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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