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好吧。”
大概是从小被生天目莲说惯了,五条悟嘟囔了两句,还是乖乖地收回了继续嘲讽的架势,颇为不爽地抱着手臂站在了一遍。
庵歌姬则是看呆了,她颤抖的手指指向了五条悟,声音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硝,硝子??五条悟他是怎么了??他居然真的能被说动闭上嘴???那家伙不对劲吧!?”
“噗,别那么惊讶啦,这位是我们的插班生,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名字叫做生天目莲,是和五条悟不一样的相当好相处的人哦。”
家入硝子对于生天目莲的印象还不错,加上他和那两位搞事的朋友完全不一样,乖巧听话懂事还礼貌,肯定要帮忙说话的。
“所以说夸莲为什么要带上我做对照组啊!”五条悟不满了。
“啊啦,我以为某人应该很清楚才对。每次偷偷吃掉别人甜品然后让莲顶锅的人是谁啊。”家入硝子则不动声色道。
“喂喂喂!哪有你这样揭露自己人短的!这样不公平啊!!”
……
糟了,耳畔的声音好像越来越清晰了。
赤羽鹤生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当他在东京的时候数值也是三十多,不存在到了京都就突然不对劲起来。
除非这里有什么能够影响到他状态的人物。
“莲?你还好吗?”
注意到了银发男人突兀地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夏油杰也下意识地注意到了他那边。
“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生天目莲想了想。
“……哪有水土不服捂着头的?你该不会是感冒了吧?”夏油杰哭笑不得。
“不知道。”
赤羽鹤生放下了手,开始思考起不久前的那次身体检查的结果。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具身体很大概率是类似于[容器体质]一样的存在,他的身体似乎被某种咒灵占据了,但是又不是完全占据。如果要说的话,更像是被咒灵[感染]了。
开始只是小小的一片领域,到了之后又开始逐渐扩大,在增强他的力量的同时,也在摧残着这具身体和意识。
如果说他的身体开始不舒服,难不成和感染了他的[感染源]有关?
“实在不行,你就别参加这次的联谊比赛了。”夏油杰劝解道,
“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参赛的话对你而言也不公平吧?”
“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啦。”
银发的男人笑了起来,他半托着脸,语气随意道:
“不如说,就算生病了,这次的联谊赛我也一定要参加。随意服输可不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