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怒了,伴随着他的动作, 地面上的无数石块向上浮动着。由于重力的作用, 中原中也几乎可以瞬间拆掉这条街道——如果不是顾忌着外面还有普通人, 他完全可以在这里大打出手。
“被你们带走的孩子去哪里了!!!”
“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哎,我就是过来善后的啊。”
审判鸟摇了摇头,他看上去完全不慌,甚至有些怡然自得,
“想要动手就动手吧,不过我提醒你,你最好不要下手太狠,否则会死的。”
“你是在小看我?”
中原中也狠狠地攥住手心,而审判鸟的脚下立刻裂开了一条缝隙,飞溅而起的石块擦过了他的额角——可他并没有受伤,但是站在中原中也身边的条野采菊额角却突然溅出血来。
“唔!?”
条野采菊尚未来得及行动,却被额角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刺激到,他震惊地扶住了自己的额头,立刻明白了什么。
“等一下中也!那家伙的能力有古怪!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
中原中也立刻收敛了自己的能力,两人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不再突兀出手。
“看来你们意识到了。”审判鸟摇了摇头,继续道:
“我的天平会审判每一个人,这象征着我的公平制裁,这也意味着它需要去权衡全部的罪恶。”
他的手指抚摸着天平,语气沉重道:
“显然,天平已经告诉我了,你们是需要被审判的罪恶。”
“你在这里嚷嚷什么啊!你看不见不代表就能乱说啊!”中原中也震撼了,
“你的天平从一开始就是倾斜的吧!?”
“同为瞎子我要痛斥你的行为!”条野采菊也怒了,“一开始就是歪的天平要怎么审判?先把你自己好好审判一番再说吧!”
“不,这只是天平告诉我的结果,他告诉我你们是罪恶的。”
审判鸟从背后拔出了那把玄尺,表情淡漠,
“当这把武器穿过敌人的身体时,它能一并抹去敌人身上所携的罪恶之痕。我即为审判者,而你们——不过是无法挣扎的囚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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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心急如焚。
他依旧不知道伏黑惠在哪里。相岛安生已经离开了,他独自一人走在宽敞的街道上,表情愈加烦躁。
伏黑甚尔上辈子算是个中央空调,可他对待每一个女孩子都保持礼貌性的距离——当然这和她们想要摸腹肌之类的没啥关系。起码向他明确表白的人伏黑甚尔都有明确的拒绝,而且绝对不和女孩子在外过夜。
他一辈子都没做过什么坏事,黄赌毒什么都不沾,梦想就是能找个合眼的女孩子结婚生子,然后过上普通平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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