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分开蚌肉,搓洗蚌肉内侧,撩出些许垢垢,父女俩脸色同时羞赧……
抬头亲她,才又低头撩洗小缝缝,搓洗娇嫩的小花唇、小花蒂,这时,小舞已轻吟、腿软得瘫靠在他身上,他眼底幽灼继续淡定冲洗,最后总要蹲下去用舌头再清洗一遍,含抿每一片花唇、吮吻小花蒂……
直到干净得不能再干净,再把修长的中指、舌头依次温柔探进花穴,一进一出似在清洗、更似在肏插,直到将第三根手指进入肏扩,才算完成整个冲洗过程,才将她抱进欲缸进入泡洗环节。
泡澡总是从缠绵的接吻开始,然后插入,怕震到伤处,他不敢用力冲撞操插她,只能温柔、沉缓肏插、用阴力旋磨。
有时他也会先情不自禁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包括会阴小菊圈。
“爸爸想做那?”她淫笑的问。
“给做吗?”他淫笑的反问。
“爸爸想做,小舞就给啊,可是小舞也想做爸爸那里哦。”她更淫笑的说。
他摇头,“拿什么做爸爸那里?你们那百宝箱里的塑胶鸡吧?省省吧。”
“用舌头啊。啊,不行了,光想想小舞舌头就硬了。”
“硬你的头!”他笑得大鸡吧暴胀一圈,使着阴劲辗磨她的花穴。
她淫肆的笑得全身发颤,大娇乳颤得被他拿捏在手里把玩个不停,“爸爸爱这大乳,大又大,白又白,小小乳头儿立起来。”
他虽也喜欢那个娇野娇烈老要在他上面操弄的小舞,但也喜欢这时因腿伤不方便,乖乖任他操肏的小舞,两者各有、风味,他都喜欢。
最近他们只能用侧入,她的伤腿被悬吊起来,他在侧后自下而上顶入她,边轻吻她的玉背,边轻而缓慢肏她,大手探到前面抚揉她的大娇乳,捏搓她的乳蕾,父女俩缓缓进入交融的状态。
他蛮喜欢这样,让未婚的他有种婚后夫妻生活的恍惚。
他多次忍住溢到嘴边想喊她小娇妻的冲动。
最近,他总能在小舞身上体检到某种归宿般的幸福,有人说,好的女人能激起男人的兴奋,更好的女人能让男人平静下来,而小舞都能做到,既能让他兴奋狂乱,也能和他岁月静好。
“爸爸好喜欢和小舞做爱。”他在她耳边喃喃,水波漾来荡去,从她的乳房、香乳漫过、退去,“小舞好美,好紧。”他又说。
他的大贼手绕过去捏扯她的花蒂,“小舞是爸爸的……”未婚过其实也蛮渴望婚姻温暖的他真的好想说小太太、小女人。
有时媚媚也会推门进来,看他们做爱,如今他已淡定多了,继续操肏,只是不再说些情话荤话。
这时小舞就会说:“爸爸刚才说好爱小舞。”
媚媚撇撇嘴转身出去,小声咕囔:淫溅渣。
他摇头苦笑,大鸡吧却发起了威,健腰用尽阴力、沉沉摩擦、狠狠磨她紧致的穴肉,她伊伊呀呀淫叫。
“小舞好像不曾被爸爸做到求饶?”他突然问。
她眨了眨眼。
“等小舞腿好了。爸爸做一次狠的,操到小舞求饶。”他健腰旋磨重重钻肏她的花心,她咬唇忍住其实已到嘴边的“轻点”的讨饶。
他在性上面虽技巧不多,但持久和暴发力真算极佳了。
“爸爸、其实很厉害的了,我、我们有时只是嘴硬和硬撑着,不哭不讨饶。”她终于说了实话。
他呵呵傻笑。
“爸爸以前做得多吗?”虽然不该问,但她还是问了。
“不多,别聊这个,傻瓜。”他郁郁的说。这年头壮年男人承认性生活少并不是件光荣的事。
“爸爸,你嫖过吗?”她问了个更傻的问题。
“没有!怎么会?!”他缓缓的肏插她,突然想起什么停下动作,“小舞是想提醒爸爸以后戴套?是爸爸疏忽,以后戴套做。”他心揪缩的疼。
“爸爸、是真不该跟你们做这种事。”他把大鸡吧沉沉磨进她花心,声音哑哽得厉害。
她摇头。
他想从她体内出来,她夹紧了他,他便继续缓缓肏插,旋磨她的穴口,暖灼舒服的快感让她淫荡的哼唧。
知道她好奇他的过去,想想他说:“青少年时,有段时间我有点……”他思索着用词。
“不信任女人?”她替他说出来。
“不致于这么严重,不信任感情和自己吧,满怀憧憬和热情的投入,结果你妈不声不语失联了,去她家找她,只剩一个保姆在收拾东西,说两天前出国了。好聚好散不行吗?很久走不出来,没敢再开始,后来她像炫宝似的带你们回来,我成了未婚爸爸……”
怕她误会,他又解释:“不是爱她到没她不行和走不出来,她这样搞法我爱不起,是怕自己带着对感情的不信任进入下一段,出现某些不够成熟比如害怕对方又失联大晚上去电去找确认还在?你明白我意思吗?”
她点头,有点后悔前两天在山下时他说起这事时和媚媚那样嘲笑他,他很少言说这事。
“爸爸,我们不会离开你。”她说,紧致的小花穴缩咬他,似在强调。
“嗯。”他轻咬她的小耳垂,“爸爸懂得小舞、也懂得媚媚。”
那天,父女俩聊了很多。
出来时,只见媚媚气得脸都黑了,他在床上又和媚媚来了一次,做得恣意尽兴。
小舞躺在一边看得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他让她靠着床头板抱起伤腿,插了她几下给她解渴,又是一团欲乱。
给媚媚清洗时媚媚缠着他问是不是更爱小舞?
“也许是,但更宠媚媚,想往死里宠媚媚、怎么宠都不够的那种宠爱。”这个答案他第一次说,往常都说一样一样、不偏不倚。
媚媚半眯起眼思索,两种爱有什么不同?
“今晚插着媚媚睡。”他捞起她,给她抹干身体,舔湿了她,站立式进入她,就着插入托抱起她往大床上走,真的插着一觉到大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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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腿伤还没好全时来了例假,苏展过了一回给女儿换卫生巾、塞卫生绵的瘾。
第一天量较少用卫生巾,他笨手笨脚垫卫生巾的样子让小舞笑得肚子疼,他也讪讪傻傻的笑,垫好给她穿上,隔着卫生巾搓她的小嫩逼。
帮她冲澡时看着自己的大贼手在她逼缝里撩出一缕缕血丝,眼底幽灼得厉害,忍着没犯浑插进去,出来时把媚媚操干得狂叫好爽爸爸好猛。
第二天帮小舞插卫生绵条就太刺激了,他发现真有些奇怪的激动性癖,比如他其实好想看她的小嫩逼流例假,下次吧,他想。
小舞双腿敞开架坐在他微敞开的腿上,靠在他怀里抬头天真无辜脸看他,他呼吸微重,修长的手指轻拈绵条,轻轻抵在那个只进过他的手指、大鸡吧的小穴口,循着平时手指进去的记忆路径,中指往里推、再往里推。
他竟比把自己的大鸡吧推进去还激动。
小舞微微蹙眉,他停下,侧过头寻到她嘴和她渍渍接吻,中指继续往里推、至全根没入。
“小舞真棒,小舞今天一整天花穴里都含着爸爸亲手塞的绵条,下午爸爸再亲手取出来,不许自己取。”
他又急急找媚媚去了,又和媚媚做得天昏地暗,这回两人躲到小书房大班椅上做。
第三天,媚媚也来了例假,撅着嘴说不能偏心,他自然愿意效劳。
他太淫乱了,他说了出来:“媚媚,爸爸好淫乱。”
“可我们喜欢,淫乱这事,像韩信点兵。”媚媚淫笑。
“多多益善?”他也淫笑。
她们发现爸爸淫笑也很帅、不、更帅了,内敛、不好意思、羞涩中浸泡的淫笑,很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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