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仨做得实在太疯狂,不、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苏展被操玩惨了。
三人一觉睡到黄昏。父女的“早安”吻当然不再是亲嘴、吮吻,而是唇舌勾缠巨湿的湿吻。
女儿的硕乳被他掏出来揉抓娇嫩的乳蕾被他捏弄得硬起,他实在喜欢她们的大娇乳和乳蕾;他硬挺的大鸡吧被女儿的小手掏出来搓玩,三人又在床上滚成一团,要不是实在太饿,急不可待就想开战。
边吃饭媚媚边和他眉目传情,后来干脆坐到他怀里,和疗诊记录描述的差不离。
不、,更过份了,丝滑的绸质睡袍难掩微敞的腿间,她初尝到性事甜头,就算不操操插插,给爸爸舔舔亲亲摸摸小嫩逼小穴穴也酥爽得要命。
见媚媚窝在爸爸怀里一付奸妃样,小舞气呼呼,苏展只能一手摸怀里媚媚的小嫩逼,一手揽抱小舞勺激烈舌吻。
实在淫乱,他内心深深慨叹,可注定只能如此,哪一个他也不能、不敢、不舍得拉下。
饭后三人又滚到床上,初识性事的女儿们对大鸡吧实在太好奇了,花式撸玩,比着谁又发现爸爸一处敏感点、抚玩哪处爸爸会颤得像刚剥皮的青蛙腿,不要太好玩。
玩得太过火他拨开她们的手制止,小舞娇瞪眼媚媚瘪嘴装哭,他只能放任她们糊闹,真没这对女儿法子。
他太宠她们,和她们发生这样的事已够惭愧,更放不开耍狠了操和搞她们,也舍不得,毕竟是自己千疼万宠的女儿,在性事上也是宠溺着她们,而这对任性的双生花却是怎么好玩怎么折腾。
“爸爸耳后也挺敏感。”
“还有大腿内侧……”
唧唧喳喳,此起彼伏……
他简直像实验室里的青蛙,女儿们像拿着记录表记录的好学班干。
趁小舞和他疯狂接吻,媚媚真的拿来马眼棒操插他尿道,他蹙眉看向媚媚。
媚媚吸了吸鼻子,晃着娇乳撒娇,“爸爸,玩玩嘛。”
他抚搓她的乳房,终还是任她把马眼棒插入他尿道抽插、开启震动模式,前列腺和阴茎双重快感夹击,他全身剧颤,重喘得不像样。(更刺激详细的马眼棒可看18章)
拽过小舞继续疯狂舌吻,大手揉抓小舞白嫩的乳肉搓捏她娇嫩的乳蕾,另一只大手伸向她的小嫩逼抽插指肏,他混乱的想,是不是一直他太少欲,所以让他被双生花女儿操玩出百样爽趣来?
当马眼棒撤走,过激的他没能射出来,全身狂燥,阴茎青筋突突,拎起罪魁祸首的媚媚,“坐上来,动!”
媚媚跨坐含吞进他憋胀得抖擞直挺的性器,憋燥得难受的性器被女儿深深的花穴湿暖包裹,他舒爽的一解憋胀过激感,温柔的轻抚女儿细嫩的腰肢,“媚媚真不乖,媚媚真乖。”
“爸爸,我要睡主卧。”清洗时媚媚说。疗诊记录里刚回家时媚媚也这么说,但现在的含义明显不一样。
他缓缓点头,温软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这两夜一天他进入她的次数和时长够咂舌,实在没必要再矫情。
当然不可拉下小舞,于是,一对女儿都搬进他的主卧。
他睡在中间,左右手各牵起小舞、媚媚的小手,“就这样、别折腾了,好好学习,有空就到公司实习,不许再乱搞事,爸爸爱你们,两个都爱,无偏无倚。”
“嗯!”两个女儿各枕着他一边臂膀点头。
一个周末就这样、淫乱的过去。(后面还大半章肉)
他送女儿上学后回厂里上班。想起疗诊纪录里,和女儿发生不伦关系后的爸爸一付春风满面的样子,连助理都以为他恋爱了,他倒没这么夸张,当然心里也时不时涌起蜜甜滋味,后调却总是无奈酸涩苦。
午休时,苏展把锁在保险柜
RоǔSεщǔ.Vǐρ(rousewu.vip)的疗诊记录拿出来,一页一页撕下来烧了。
瞄了几眼之前来不及注意的医生签名,英文名TONY,一个心理咨询医生叫TONY?
他蹙了蹙眉,闪过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中文名颇有名意思:杜写。
他眉头蹙成个怎么都散不开的川字。
迅速把剩下记录塞进垃圾铁桶里烧透后了,他拿起车钥匙迅速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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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姐妹俩坐上爸爸的车,一家三口有说有笑欢乐回家,下车时爸爸从后尾箱拎了个商务大背包下来。
“爸爸要出差吗?”小舞忐忑的问,她可不想正火热时爸爸出差。
苏展摇头,脸色颇怪。
洗漱后,苏展浅笑神秘兮兮让在大床上打闹的女儿们闭上眼睛,低沉磁性的声音温柔又充满蛊惑,“伸出双手,爸爸有小惊喜送给你们。”
姐妹俩闭上好看的眼眸,连眼睑线弧度都勾俏得惊人,微勾的唇角同样俏艳,他看得失神。
“爸爸快点。”媚媚催他。
两双小手像捧着什么伸在他面前,他内心一软、想算了,但想起她们给那个心理咨询医生起的衰名又火冒三丈。
TONY!杜写、杜他妈的写!耍他还非给心理医生起个衰名来膈应他!
他被耍了!
他一壮年男人、还算成功的有几家工厂的实业家,被一对女儿耍了。
就跟那本完全虚构、被他烧化成灰的疗诊纪录里描述的爸爸一样,被女儿们搞事搞得团团转。
他从商务背包里拿出两副硬塑情趣手拷,“卡嗒、咔嗒”,迅速拷住两个女儿伸出的手。
急急睁开眼,懵懵看向手上的手拷,女儿们倒也不慌,她们以为他想玩情趣呢,抬头看他一脸冷沉,才怯怯喊:“爸爸……”
“住嘴!”他冷冷的说,迅速将女儿们的手拉起拷在床头板固定,又从商务背包里拿出两副分腿器。
原来、今天他拎商务背包是为了装这个?
“爸爸,你这个百宝包包……”
“住嘴!”百宝包包什么鬼?他怒瞪媚媚,这是对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他是不是完全没她们法子了?为什么面对惩罚她们一点惧慌也没有?
他、真是把她们宠坏了!
他懊恼之极,怒气暴燃!
挨个把女儿们剥光、套上分腿器,看着眼前两付双腿大敞被禁固住自由的胴体,腿间粉艳的小嫩逼无遮无拦展露春光,空气里开始弥漫起淫骚味,白圆的娇乳挺俏,浅粉色的乳蕾在空气中微硬微立。
他瞥一眼,胯间即硬胀了起来。
两张微懵依然娇野野漂亮得让男人心颤的脸左张右望,似乎觉得这分腿器满好玩?
“你们!胆真够肥!那疗诊记录根本就是你们杜撰的?!”对!瞧,心理咨询医生叫杜写,他妈的他真怀疑这对女儿脑子有毒!
两人搭拉脸。
他重重闭上眼,哪怕他已亲自到诊所,知晓那诊所根本没有这号医生,他还是幻想能听到她们的辩解,但她们认了!
【她们不是病人,是暑假工,特勤快、主动帮医生整理纪录、档案,离开时我们主任力邀她们每个假期都来,诊所年庆,林舞还上台拉小提琴。一年多前吧。】
这是他用一张两万元的购物卡向诊所的人事小姑娘换来的信息。
“你们?!”他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难怪、难怪前晚得把他吸干、榨干,他还奇怪,刚破处的两个少女欲求能有多旺?一次、两次不过瘾、一个个轮着墩操他,他还以为她们天赋异禀,其实她们是心怀叵测!
因为、他妈的她们认为做越多次、他就算发现了越没她们奈何!她们急着将木已成舟最大化,成好几艘舟!
而他缘着对女儿宠溺无度,由着她们喜欢、胡闹操玩他,他妈的被两个那么漂亮、性感的女儿那么操弄也不是一般的刺激,他确实也爽上了天。
“你们还搞了什么事?说?!”他冷斥。
“让助理哥哥那段时间不要让人进去打扰你,确保你能一气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