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很失落地点点头,眼瞅着严柏宗都要出门了,突然冲过去,抱住了严柏宗的腰身。
严柏宗问:“怎么了?”
“你别太累了。”祁良秦说。
严柏宗点点头,推门就出去了。
严柏宗都好几天没喊过他宝贝了,更不用说喊他媳妇。
媳妇,他到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听到有人喊自己媳妇的时候,心里的震颤和满足。
他想要做严柏宗的媳妇,像一个女人一样被一个男人爱,这大概是所有小受的终极幻想,羞耻而甜蜜。
严柏宗走到外头,回头朝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透过落地窗看到祁良秦在房门口站着,似乎若有所思。
外头很冷,正是一年当中最冷的日子了。他裹紧了大衣,顶着风想,这样的苦日子终于算是要到头了,以后他有良秦在怀,这么冷的天,抱着他在被窝里温存缠绵,想起来就觉得心情分外舒畅。
“大哥,你要出门?”前面走来了严松伟,问他。
严柏宗点点头。严松伟说:“最近公司不算忙啊,你还有别的事?莫不是真跟妈说的那样,跟小秦子吵架了?”
没想到严柏宗一听他这话,却皱了皱眉头,说:“你不要一口一个小秦子,他是你大嫂,虽然口头上不喊,你心里也得记着。”
这么冷的天,严松伟还真懒得在这里吃狗粮,笑了笑就朝里走。严柏宗问:“又去找谭永青了?”
严松伟一听这话眉开眼笑:“今天我可不是热脸去贴冷屁股了。人家跟我出来逛街呢。”
“那你真是出息了。”严柏宗拍了拍严松伟的肩膀,笑了笑,走了。
严柏宗不懂严松伟是如何做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这点他真是学不来。他天生脸皮薄,也很看重男人尊严,谈恋爱最要紧是两情相悦,哪有一个上赶着一个不理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