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梨汤温热,喝下去果然通身舒畅。祁良秦这么贴心,老太太心里也暖暖的。不管怎么说,祁良秦确实是她喜欢的儿媳妇类型,贴心,懂事,又听话。
但这世上不是人人都这么想。最近关于他们家的流言蜚语可不少。老太太虽然在病中很少出门,但有些风言风语,还是通过姐妹的嘴,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秋萍啊,我真是替你打抱不平,你不知道如今外头他们传的有多难听。说你们家老二的媳妇,跟老大搞上了。我听见了心里来气,跟她们解释,结果她们不但不听,还说的更难听,连共妻这种词都说出来了。这都什么时代了,她们有这样的猜想,也不觉得荒唐!”
老太太气的满脸通红,嘴里却说:“这些女人最爱在背后搬弄是非,你说的那女的叫什么,柳盈彩?你忘了,她们柳家以前跟我们家是竞争关系,没争过我们,一直跟我们家不对付,这是寻到了机会,要诽谤我们呢,别听她逼叨!她老公在外头养了多少年的小三,她过的不痛快,就不能见别人痛快。”
老太太气急了,也是会骂人,想了想到底是忍住了。挂了电话,却越想越生气,午饭都没吃。
“老太太午饭都没吃,”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祁良秦对严柏宗说:“好像胃口又不好了,只在床上躺着。”
“我去看看她。”
严柏宗到了楼上看了一眼,不一会下来了。严松伟问:“怎么样?”
“说不饿,等会给她送点粥上去吧。”
“我给老太太熬了水果粥,这样她也有胃口一点。”
“你放着,等会我吃完给她送上去,顺便看看。”严松伟说。
祁良秦点点头,坐下吃饭。
饭桌上异常安静,严松伟觉得他和严柏宗以及祁良秦一起吃饭,旁边没有第四个人,真是迷之诡异。这两个人怎么感觉互相不理睬,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吵架了?
等到祁良秦收拾了碗筷去厨房的时候,他站起来准备回房间,走到严柏宗身边的时候,突然拍了拍严柏宗的肩膀,说:“循序渐进,别着急,没人跟你抢。”
严柏宗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冷冷地说:“知道。”
严柏宗确实没着急,因为这一回他睡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