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有偷内裤的坏习惯?”
祁良秦臊的能钻到地底下去,证据确凿,容不得他诡辩。
“你是不是打小就有这习惯,偷过几个人的?”
祁良秦一听,立马抬头解释:“我哪是打小的习惯,我……就偷过你的……也不是偷……”
严柏宗就笑了,他人长的冷峻,但笑起来特别迷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男人的温柔:“你要是喜欢,跟我说一声,每天不重样地送你一条,干嘛偷偷摸摸的,拿自己男人的内裤,还用偷偷摸摸么?”
祁良秦是当初走的时候,偷偷拿的严柏宗的一条内裤。
内裤,这种贴身穿的衣服,似乎带着更多严柏宗的痕迹。他在和严柏宗的爱情前途未卜的时候,晚上睡觉,偷偷换上,用来暖着自己的心。
但这确实太过羞耻,他很担心严柏宗知道了,会以为他有什么怪癖。
“我就是拿了做个念想……”他说:“大的衣服不好带……”
“脱下来的还是洗过的?”严柏宗喉咙微微攒动,问。
“洗过的洗过的!”祁良秦赶紧回答,他可不想严柏宗觉得他口味太重。
“你不是爱刚脱下来的,当初……”
当初……
当初他趁着严柏宗去洗澡,偷偷抓在手里贪婪地呼吸,那一幕被严柏宗撞到,两个人还发生了很激烈的冲突。只是时隔几个月后的现在,再想到这件事,两个人都已经变了感觉。
他不再是被爱欲迷了心,严柏宗不再是觉得震撼和愤怒。严柏宗只是呼吸略有些粗重,抓他的手微微用力。
祁良秦心想,他真该买一个新的行李箱,这个旧箱子果然不能用,这才刚回到家,就叫他窘迫成这样。偷内裤这件事,大概会成为严柏宗抓在手里一辈子的把柄,隔三差五就拿来取笑他。
严柏宗越抓越紧,便凑过来要亲祁良秦,还没亲上呢,房门就又被推开了。两个人赶紧分开,严媛慌张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