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脱光了衣服,穿上了严柏宗的内裤。曾经包裹过严柏宗的内裤如今包裹着他,裹着他的身体,也裹着他的心。祁良秦觉得自己是很害羞和内向的一个人,但是在爱恋严柏宗这件事上,他却像是个变态一样,都不敢让严柏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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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春姨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口渴,坐起来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却发现水杯里已经空了。
于是她便起来出了房门,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水。客厅里黑胧胧的一片,只有落地窗透进来的洁白月光。她还带着困意,一边喝着水一边回房,却突然听到了严柏宗房间那边的洗手间传来的水声。
春姨愣了一下。难道严柏宗提前回来了?
大概是夜太安静,那水声因此更响亮。随即就是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听到了脚步声,于是便过去看了一眼,走到走廊上,却正看到严柏宗的房门合上。
还真是严柏宗回来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春姨便摆上了严柏宗的碗筷。祁良秦也跟着布置饭桌,说:“你多拿了一副碗筷。”
“没多,柏宗回来了。”
她这话一说,众人都愣了一下。祁良秦也很吃惊:“他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老太太问。
“昨天晚上回来的,大概都半夜了吧,估计这会还在睡觉呢。”
祁良秦一听心就突突跳起来了:“他半夜回来了?春姨,你是看到他人了,还是……”
“昨天半夜我起来喝水,听到他那边洗手间有水声,就过去看了一眼,正好碰见他关门。”
祁良秦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春姨看到了他,以为是严柏宗回来了。他挤出一抹笑,说:“你肯定是看错了,大哥还在国外呢。”
“我也觉得他不可能这时候回来。昨天睡前我还跟他通了电话呢,他就没说要回来的事。”老太太说:“你莫不是做梦梦见他了。”
春姨听大家都这么说,脸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来,一边朝严柏宗房间走,一边说:“不会啊,我确实看见他了啊。”